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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有条不紊地将汽车钥匙插回钥匙孔,发动汽车,只手把着方向盘,并从扶手箱上摸了罐咖啡,利落开罐,饮尽。
窗外的一排排枯树飞速地向后扫去。
黑脸司机不紧不慢地说,话语间带了些不耐:“一会儿把马钱不给你,就别较真了。”
“不行,我很好奇,想知道你什么杀它。”卫杼答道,他觉得这人八成是学院派来专来他们二人的为人处事。
这条路路况不好,好在车的性能绝佳,车轮起起伏伏,车身是一点也不颠簸,车载空调则成功的将几人锁在了车里。还在马背上就已经哈欠连天的卫芙果然一沾到座椅就立马睡着了,她毫不客气地往卫杼身上一瘫,抢过他的大腿当成了枕头,根本不在意那可怜的马儿遭遇到了什么不幸事。
“呼——”司机喘了口气。
“一匹马值不了多少钱。若是能告诉我原因,我倒是能把马的钱给你当做小费。”卫杼一本正经的说。
司机没反应,他这个行当没什么好处,唯独怪模怪样的人见得多,自有一套应对的手段。
司机信口胡诌:“因为现在这个情况把马杀了是最方便的。学院城不准牲畜入内,要进去得加工成肉制品。你是可以骑个两三天,到树德镇卖掉,不过那样是赶不上新生集会的。至于说放了它,这一带环境恶劣,它压根活不了几天,而且这里没有他的同类,不能繁衍后代还活着干什么。更别说,它早就该死了……”
“怎么说?”卫杼问道,想听司机说出个所以然。
司机又从扶手箱摸出一块巧克力,还是熟练地单手剥开包装纸,丢到了嘴里。他转头对卫杼说道,“被人套上马鞍的时候它就已经死了,因为当时若抓住它的不是人,而是狮子、老虎什么的东西,它早就只剩一堆骨头。所以我不是杀马,只是销毁掉无用的马形状交通工具而已。”
卫杼跟司机没仇,所以没有再故意刁难的打算,也靠在座背上休息起来,卫芙嘴角淌出的口水已经把他的裤脚打湿一块了,看着这个娇憨的家伙趴在自己腿上轻轻打着小呼噜,使得卫杼忍俊不禁。
路在不知不觉中基本上赶完了,山路也悄悄蜕成了柏油路,估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