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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他家主子向来喜怒无常,一分一厘他都不愿断错,只见谢非予缓缓搁下了手中的茶杯:“还有呢。”
可以准备收尸了——蓝衫人心里已然有了底,谢家王爷给你机会,不过是找死的机会。
“臣女有一罪。”慕沉川却突然有了潸然泪下的表情,诚恳又愧欠,仿佛她说到什么,就必然是什么,绝对差不了那演技。
“王爷弃沉川于街市并无不妥,”先说明这事儿她不怨,慕沉川叹了口气,苍白脸色下平添几分哀愁:“臣女如贩夫皂隶、卑不足道,更比不上朝廷权贵子女,入不得王爷的眼便是臣女最大的罪过。”
蓝衫人听不下去了。
“你是在说本王见死不救、恩将仇报、草菅人命。”谢非予沉着脸色和语调倒是说的不疾不徐,一连三个自嘲的无义之词,一个比一个重。
慕沉川这一条自认的罪反倒是数落了谢非予的三大罪状!
“臣女不敢,王爷威名赫赫,就连圣上也未曾诘责,自然无人敢言。”
“那你就更应该知道,在本王面前自以为是卖弄小聪明的人,活不过日出月落。”惹了他的忌讳,要么你消失,要么他消失,这选择题太好做了。
“是,王爷向来不惧人言可畏,最是令臣女佩服……”慕沉川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声未完的抽气,谢非予那一只大手已然掐到了她的脖颈子上,这样苍白纤细的颈项,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拗断。
他的眼眸深邃如同无底的深渊,看不到的喜怒哀乐却又合着那身金红长袍于眼角眉梢重燃焰火。
他没想过要手下留情,只那么一下,慕沉川已经涨红了脸无法再开口说出一个字眼。
明褒实贬。
明嘲暗讽。
这女人聒噪的很,还专喜欢挑着刺儿头来说,真当自己命够硬了,在谢非予看来,慕沉川的意有所指显然是一种仗着安国侯府而目中无人的行为。
他不喜,极度不喜。
“本王可以让你死在街市,也可以让你死在安国侯府。”谢家王爷说着草菅人命话的时候,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很清楚的告诉慕沉川,安国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哪怕慕沉川在侯府是个受宠的大小姐,也奈何不了他堂堂谢非予。
更有甚者,他在妄言。
谢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