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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枪直指刘瑞的爸爸,开门的刘瑞则直接被警察保护在外面。
刘瑞的听觉突然很好,他似乎听见警察吞下吐沫的声音;刘瑞的视觉也突然很好,他甚至看见警察扣在扳机上的手在微微颤抖。最后,刘瑞发现自己竟然不能思考了。
刘瑞被强行扭到警车的后边,确保如果发生枪战的话,他不会被波及。
在被塞到警车后的一瞬间,他扭头,看见依然是斯文装扮的爸爸被四名穿着全身避弹愤然警察粗暴地押进车里,他干净的一双手被一副那么熟悉的手铐烤着,那么冰冷的、铁质的、铮亮的手铐。
刘瑞还看见了妈妈,她以一种刘瑞从来没有见过的、但是她很熟悉地姿势站在门口,镇静地看着父亲被押进车里、消失,警车还没有开走的时候,她已经转身回到了房间,似乎很潇洒。很久以后,刘瑞才明白,妈妈的那个姿势,是一种职业的、冷眼旁观的姿势。
警车开走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刘瑞的手中还紧紧攥着爸爸给的门票,刚刚发生的一切真像是一场匪夷所思的梦啊。可惜不是梦,刘瑞看见妈妈端坐在座子旁边,无比细心地挑着盘子里的金针菇吃。
“妈妈,妈妈,怎么了,怎么回事啊?爸爸怎么了?”刘瑞哭着扑向妈妈,却被妈妈挡开,刘瑞扑到在地上,惊吓地抬起头看妈妈。
他看见的妈妈嘴角有一丝特别的笑意,他看到妈妈轻轻地站了起来,轻轻地将爸爸为他煮的长寿面碰倒在地上,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很优雅地走出了这个大门,转身冷冷地看了刘瑞一眼,很冷很冷地,甚至有种仇恨的味道,她轻轻地将大门扣上,走出了大门,像是再也没有出现似的。
“妈妈!”刘瑞无力地向妈妈喊着,他只是觉得天塌了,他不知道妈妈怎么了,爸爸怎样了。
趴在地上,刘瑞小声地啜泣。诺大的房子,突然没有人了,他感觉很孤独。“爸爸。”刘瑞不停地叫着爸爸,眼泪止也止不住。
妈妈最后一次出现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当时刘瑞是被冻醒的,昨晚刘瑞哭着哭着就在地上睡着了。
刘瑞胆怯地叫着妈妈,趴在地上没有起来。而妈妈好像看不到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