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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道,还曾因自己的荒淫无道害死了某位侍君。
茶楼里形形色色的人,无一不谈秦乐的事迹,说道欢悦处还不忘拊掌叫好,若是被当事人听见了,可得生事。
不过,秦乐这位事主儿,听了众人的言语,细心未言于表,反倒讪讪一笑,对着玉悫道;“玉悫,这里的闲话,可比我自己瞧的话本子有趣多了。”
不同于秦乐的淡然,玉悫护主心切,若不是被白喜压在位上,只怕她一个箭步过去,就要掌掴那几个口无遮拦的混账东西了,“可是主子,他们这般……”
青葱玉指抵唇,秦乐示她噤声,她则道:“今日,我是偷跑出来的,且,我有要事要办,那些个腌臜的话,说了便说了,俗话说覆水难收,我难不成还要让他们咽回去不是?”
玉悫还想劝解几句,秦乐却是戴上面纱,拿着团扇起身走了,白喜撂下一个银锭也跟着出去了。
“主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落下的玉悫无奈小跑追着前头的秦乐,秦乐则是大步迈着,娉婷的身姿不停摇曳,好似柳树微垂随风而摆一般,她偏首淡淡道:“去见个老朋友。”
一行人匆匆赶到一处僻静之地,那边临近河边,耳闻河水潺潺的声响,依稀耸立着几棵参天大树,掩盖了烈日灼灼。
推开小院的门,里头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烟味,小屋伫立在最偏的地方,只一座两进的屋子。
入内时一阵阴风袭来,秦乐轻移莲步走向里屋,直到推开主屋的大门,吱呀一声,门大开,但见一抹青衣,席地而坐,男子临案阅卷从门外透入屋内的斜阳映照在男子的侧脸,更显俊朗,纵然如此,男子也丝毫没受到来人的影响。
玉悫望向男子时,不由惊呼:“云君……”
秦乐偏首道:“我去去就回,你们在这候着。”
玉悫与白喜一道应了,秦乐则是踏入屋内,轻阖上了门,同男子一般,跪坐在蒲垫上。
“云竹,许久不见。”她哑然说着,三年不见,面前的男子还似从前一般。
云竹搁下竹卷,侧目看她,“陛下许久不见,多年不见,陛下倒是变了许多。”
秦乐淡笑,“是变了,若不变怎么活下去呢。”
她终究是没忍心杀他,只吩咐了百里让他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