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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面具的男人。
每次梦醒我都会头疼欲裂,久久无法再次入睡,我的状态也越来越差,每天都是昏沉沉的状态。
我父母担心我这样下去会出事,最终还是听从了奶奶的意见,将我带到了这里最有名的神婆家里。
那神婆看到我第一眼后,尖叫一声后退连连,甚至话还没说就想要将我们一家三口推出门外。
在我父母苦苦哀求下,那神婆连门都没开,只是在门内冷冷的说了句:“这祭品的因果,我可背不动,你们另寻他处吧!”屋内便再无声息。
那神婆的话,我也听在耳朵里,但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从我父母的表情来看,我便知道了这件事必然异常棘手。
三日后,一向从不来城里的奶奶竟出现在了我的家中。
此时奶奶的手里多了一个吊坠,看形状似乎是某野兽的牙齿,通体的绯红色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奶奶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将那枚坠子戴在了我的身上。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坠子放在我身上的那一刻开始,我夜夜噩梦的毛病竟彻底好了,只是我几乎每个月都会梦见一个带面具的男人。
那男人总会在我耳边喃喃自语一个数字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随着那数字越来越小,当那男人说道:“零”。
一双冷到刺骨的双手让我感觉格外真实。
“八年了,寒江雪,我等了你足足八年!”
声音嘶哑阴冷,无限的恐惧和不安将我彻底淹没,此时我如同窒息一般,全身不住的颤抖和抽搐起来。
“为什么会全身发抖?你怕我?”那嘶哑阴冷的声音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疼。
我张了张嘴,才发现因为恐惧我已经丧事了最基本的说话功能,他见我不说话也没有恼而是将我抱在了他的怀里,不知为何我的心脏突然疼的厉害。
眼泪无声的滑落在这寂静的黑夜中,这一夜我过的格外漫长。
再次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而此时,床上只剩下我一人。
我刚想起身,却发现身体上传来了些许异样,我心里一颤,双手颤抖的掀开了被子。
床单上那刺眼殷红的血迹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我呆愣愣的看着床单上那红色的血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我妈那略带焦急的询问声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