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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心,你怎么会在这里?”俞宸泽伸手过去将阮玉侬从地上扶了起来,十分的疑惑不解。
“是你?”阮玉侬语气仍旧是淡淡的,似是要将人拒于千里之外,从地上起身之后,立马放开了俞宸泽拉着自己的胳膊,朝着旁边移了移脚步。
俞宸泽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自己就是瘟疫吗,她看见自己就这么想要离得远远的。
“我看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吧。”俞宸泽说着就要拉着阮玉侬的手离开,都是阮玉侬身体一侧,俞宸泽拉了个空。
“不用了,我没事。”阮玉侬语气淡漠,头一直低着,看都没有看俞宸泽。
“慕心,你必须这样吗?”俞宸泽眼底滑过一丝哀伤,语气有些受伤。
俞宸泽当然知道自己阮玉侬对自己妹妹的痛,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总是莫名的想要去和她亲近。
“阿泽……怎么还不走啊。”徐珂在车里注视着这一幕,愤怒之情溢于言表,拳头死死的攥着,俞宸泽眼里的柔情,刺的自己格外的生疼。
于是走下车,来到俞宸泽的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有些不满的撒着娇。
“哟,这不是阮玉侬嘛,怎么会在这儿啊,要不要我们把你送到会所,这么晚了也打不到车。”徐珂假惺惺的看着阮玉侬,语气里还尽是嘲讽。
阮玉侬一言不发,转身就要离开。
俞宸泽一把甩开了徐珂抓着自己的胳膊,上前去追阮玉侬,拽着她的胳膊:“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谢谢。”阮玉侬仍旧是一副淡漠的模样,将俞宸泽拉着自己的手拿了下去。
徐珂扭着她的水蛇腰走过来:“阿泽,既然她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们就先走吧,很晚了。”
俞宸泽看着阮玉侬执意这样,也只能就此作罢,和阮玉侬交代了一句“注意安全”就离开了。
阮玉侬坐在公交站牌下的长椅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身体里。
“阮总,阮小姐并没有坐俞少的车回去,只是……”顾弈的司机在远处给顾弈打着电话汇报着阮玉侬的情况。
“不用管她了。”顾弈面无表情的开口,让司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是天色不早了,阮小姐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司机不明白顾弈的话,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确实不安全,更何况,她还受了伤。
“回来!”顾弈淡漠的又重复了一句,司机身体微震,连忙应了一句。
“阮玉侬,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顾弈眼底那抹阴冷的神色渐渐浮了上来。
良久,阮玉侬坐直身子站了起来,前方的路总是要走的,她不可能永远停滞不前。
本来已经暗沉下去的天,此时已经显得更加的阴沉了,灰蒙蒙的天气,让街上的道路更加的模糊。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顷刻间,便转为了倾盆大雨,阮玉侬呆呆的走在街道上,任由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和身上,也浑然不觉。
街道上在雨中摇摇晃晃的那抹身影,远远的看去,分外的的惹人怜。
许是她腿上的旧伤复发了,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的,看起来十分的不协调。
雨水早都已经将阮玉侬的衣衫给打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头昏昏沉沉的,像是要炸裂一样,她感觉自己走的每一步,腿上的伤都深深的刺痛着自己的心。
最终,阮玉侬还是抵挡不住身体的脆弱,倒在了雨水当中。
“阮玉侬!”
顾弈一直在远处跟随着阮玉侬,眼看着她的身体就要支撑不下去了,赶紧将车开了过来。
还没等他下去,阮玉侬摇摇晃晃的身体已经倒在了地上。
顾弈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浑身还发烫,眉头紧锁着,眼底不自觉地划上了一抹温柔。
“顾弈,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变化莫测……”
俞宸泽注视着这发生的一切,原本看着天色骤变,就硬生生的让徐珂和司机下车,等待家里的车再过来去接他们,自己则急急忙忙的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只是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一幕,还会碰到顾弈,自己每一次都总是会被他抢了先。
俞宸泽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容,然后开车离去。
“阮玉侬,你醒醒!”顾弈将阮玉侬抱到了车里,拍打着她的脸颊,可是阮玉侬却是丝毫反应都没有。
顾弈看着阮玉侬这样,将车里的暖气开到了最大,尽量让她感到暖和一些。
“让家庭医生在家里等着!”顾弈一个电话给自己的家里打了过去,让管家通知家庭医生在家里等着。
然后顾弈开着车疾驰而去。
“先生,这是怎么了?”管家看着顾弈抱着浑身湿漉漉的阮玉侬,赶紧过去迎接。
“医生呢,让他赶紧到我房间来。”顾弈阴沉着一张脸,目光凌厉。
“家庭医生说他马上就要到了。”
“吩咐下去,先去准备一些湿毛巾。”顾弈冰冷的语气让本就有些凉意的夜晚显得更加的寒冷了。
顾弈将阮玉侬放到自己的床上,家庭医生已经赶来了,急急忙忙的对着阮玉侬做了检查,表示只是发高烧了,没什么大碍。
医生开了一些退烧药给阮玉侬,表示吃过药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顾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一切都安置好之后,其他人都退下去了,卧室里只剩下了顾弈和阮玉侬。
顾弈看着阮玉侬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将她原本就瘦弱的身躯衬托的更加的娇小了。
顾弈不自觉得喉结微动,身体我以为得有些燥热,让他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只不过阮玉侬一直这样穿着湿衣服,对她的病情也不利,于是就去衣柜里将自己的衬衫拿了出来,想要给她换上。
顾弈刚刚伸出手准备给阮玉侬换衣服的时候,身体感到莫名的烦躁,眉头紧锁着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