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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污垢。
“没有啊。”
“怎么会没有呢,里面又没窗户,又没门,难道他还能从房顶的窟窿跑出去?!”又黑又壮的石磊冲着小孙大吼。
“你冲我发什么火,又不是我把他藏起来的。”小孙挥舞着拳头。
“你给谁摆脸子!”石磊长得壮,一向脾气暴,揪住小孙便要打。
其他同学都围上去劝架。
只有我仍在看着那间黑屋子,我感觉只有我可以找到他。
当时的感觉很恍惚,就像刚睡醒时候那种感觉,既保留着意识,却又感觉一切都如幻般模糊。
我又进了屋子,瞬间进入黑暗,背后的声音再次与我隔绝,不过我只是向前走着,不再看光柱,也不再辨别身边的声音。
直到被一块烂砖头绊了个趔趄,我抬头时,发现面前又出现一扇木门框,只是这个门框中间还镶嵌着一块破烂的木门。
木门很厚,上面布满了很粗的竖道纹理,是村子里很常见的那种木板门,但特别的是,这道门的上部已经破损,断裂处是一道很整齐的切口。
我个子矮,视线够不到那处豁口,只能尝试着推开木门。
“嘎吱吱”~~~
仿佛干柴被劈开的声音,与这潮湿阴冷的房间很不相称。
门后迎接我的是强烈的光芒。
我被晃得瞬间失明,连忙捂住眼睛。
等到逐渐适应了光线,我却被吓得坐了个屁股蹲。
入目满是鲜血,墙上,地上,还有房间里横竖交叉的烂木头上,全部被粘稠而殷红的鲜血完美包裹。
而小冯,就躺在屋子东南角的那个破池子里。
门在西边,我要想救他,就要穿过整个屋子。
可我哪儿还敢往前走?
那副场景就算让现在的我面对,我都不敢睁眼看,更何况当时胆小的我?
最后我很丢人地被吓昏了。
再醒过来已经在家里,姐姐正在床边看书,外面是大人们嘈杂的谈话声,从声音判断,舅舅和大姨、姨夫他们都来了。
家里人都在四处奔波,除了过年外很少会聚这么齐,所以当我听到屋外的声音时候,心里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于是我又闭上了眼,一边努力分泌唾液来湿润干涩的嗓子,一边悄悄偷听屋外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