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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他的正妻,我的母亲一人。无奈我母亲福薄,自生下我以后就缠绵病榻,父亲也从此无心参加家族之间的交际,只是尽心地照顾母亲。家中就我这一点血脉,身为独女的我自然不能让人轻看了,更不能让家族继续衰弱下去。”
“为了维持荣耀,就一定得杀人吗?”小户人家出声的少年质问道。还是稚嫩的眉宇之间,具是愤慨之色。他显然忘记了军队,国家一向说的“服从上级”。(在四国,被发现对上级有所不敬的话,会被关禁闭三个月到三年不等。)
就算是职责所在,他还是不能毫不犹豫地掐息他人的生命之火,尽管对方可能是敌人。
“不知道啊。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可以维持家族荣耀就可以。”倚靠在栏杆的丽人对着两人说话,脑海里却是闪过从前被派肃清战后场地时见到的两个老人:“如果停下来去纠结这些的话,那么冒着风险,在战场找寻儿女尸骨的老人可能就是我的父母了。”
不过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她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死。当时她想的只有家族的荣耀,如果不是这么执着于这个的话,也不会有今日的她。
“为了家族的声望,父母大家可以继续体面的生活,这样的修罗之路,自然是身为独女的我来走了。”丽人的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她只是在解释别人的生活,别人的故事。那些可以被些成几百万字的小说的虐心内容都被她一句“自然”就带过了。没有无可奈何的心酸,一切都是理所因当的责任。
仿佛是为了这个场景应和着老师下面的话,一位少女从晨雾之中分花拂柳地走来,手里捧着一串不知名的紫色藤花。衣袖沾着摘花着带上的晶莹的露水,少女面上是安静美好的微笑,将手中的花递给炎阳:“母亲,这是我为你采的花。”
刚摘下来的花带有清甜的香味,炎阳左手接过鲜花,抬起右手慈爱地摸了摸少女的头。
那样白皙幼嫩的完全不似军人的手。
“人啊,只有被依靠,被需要的时候才能说他是存在的。”从前是父母,现在是女儿。她的心,只有为了这些人跳动才是有价值的。只要这样就好。
炎阳微笑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