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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却只能堪堪抬手一揖:“知道了。五叔!”说完,五叔甩袖背手离开堂内,威压之势瞬间消失,我紧崩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确牵动了腿骨神经,疼得我冷汗直冒,只能张大嘴巴来减缓疼痛带来的声响。
是夜,云雾浸扰,微风缱绻,不知哪儿吹来一阵云烟,让本就睡得不安稳的我迷迷瞪瞪的下床来到后屋恭桶,宽腰解带,轻松一番后,忽听得一阵隐隐约约的声响,那声音很远很远,可我就是能听见,不由的跟着一起念着,脚步也随着声音的方向迈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不知走了多远,我回身望了一眼来时的路,已看不到曲径蜿蜒。只有星空朗月洒下的淡淡银光在风中摇曳。
进了一处洞府,一眨眼,我便躺在了一处温泉池里,我惊疑地望着这方天地,记忆里一片空白,却莫名地熟悉又陌生。水是湛蓝色的,股股的冒着气泡,泛着湛蓝的光影;头顶上方的莲花金顶嵌满了七彩的琉璃宝珠,整个洞府岩壁上刻着许多经文秘箓,熟悉的笔画,确又不记得何时刻画上去的,就连黑金矮桌上摆放的棋局,也似昨日才与人对弈的模样。
“这是哪儿?”我环顾周围。
“我为何会在此地?”
“你是谁?”我大声对着虚空喊道。张望四周,没有一个人,寂静空邈,唯有池里的水流往复流转着。
而此时这温泉里的水温却越来越高,那股灼烧撕裂般的疼痛袭卷全身七经八脉,我慌了,这他么是什么呀……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嘶吼着,手脚挥舞在池里不停翻滚。水流涌动下的肉体,红得艳丽,一股无名的心火上下窜动,似要挣脱开这具已烧红的躯壳,被这心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我,已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挥舞反抗,只能任由它在我身体里造作了!
不知过去多久,水流似乎缓慢下来,我明显的感受到水温也没有之前那般炙热。湛蓝的光影间,一缕,两缕,三缕……无数淡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