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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
“我谢松要走,谁能留我!”
景悠妍有一种比面对邪煞还要危险恐怖的感觉。
她连同满屋黑衣保镖呆立当场,只能目送谢松飘然而去。
……
天色已暗,忙碌整日的冯嫣芸回到家中,却顾不上休息,而是四处找寻。
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谢松那熟悉的身影。
虽然没有夫妻之实,这三年来忙于工作,与谢松的交流并不多,但冯嫣芸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三年前,天降大祸于冯家,正值人生最绚丽年华的冯嫣芸同样病倒了,那时冯家人人自危,谁还顾得上一个年方二十、无足轻重的少女。
她孤苦伶仃的躺在床上,病魔缠身,感受生命在渐渐流逝。
直到谢松出现,温柔的说。
“嫣芸,还记得我么?我是谢松啊!别怕,放心,你会好起来的。”
那一刻,冯嫣芸感受到这世间最真挚的温暖和亲情。
也是那一天,她真的好起来了。
与冯家其他人一样,冯嫣芸同样不信什么冲喜和风水之说,对谢松的感情也与爱情无关,但暗自发誓,要照顾好谢松。
如今谢松不见了,她心急如焚。
“你们有谁见到谢松了么?”
得到都是否定的回答或冷漠的沉默,直至遇到她的母亲,高丽梅。
“那个瞎子出门了。”
冯嫣芸一惊,“这些年他基本不出门的,今天怎么出去了?去哪了?”
高丽梅说,“管那个瞎子干嘛,也许丢了,也许过马路被车撞死了,谁说得准。”
冯嫣芸皱眉道,“妈,他是你的女婿,别一直瞎子瞎子的,多难听。”
高丽梅冷哼一声,“女婿?已经不是了。今天家里跟张明朗张公子订好了婚约,景氏集团向我们注资5000万,并且提携我们加入港城商盟,同时彩礼还包括一栋郊区的别墅和一辆百万级别轿车。”
“多亏那个谢松身体垮了,你还是黄花闺女,否则张家哪会给出这么好的条件。”
冯嫣芸惊呆了,半晌才说,“妈,你开什么玩笑。我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另嫁他人。”
“你能嫁!”
一群人呼啦而至,为首说话的是冯家产业的董事长冯昆,论亲戚关系的话,是冯嫣芸的大伯。
“刚才有人通知我,谢松出车祸,死了!”
冯嫣芸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