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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跑去,她想去找人。
跑到半路上,她正好遇见了江老师,江老师带领着学生们上山砍柴,恰巧在回来往学校去的路上。江老师看见秋玉边跑边哭,拦住她问道:“方秋玉,怎么了?”
同学们也围了上来说:“方秋玉,你哭什么?到底怎么了呢?”
“他们打赖二,蒙宝他们打了赖二,赖二犯病了。”方秋玉哭着对我的父亲江明和他的学生们说。
“走,去看看。”江老师安排其他学生背着柴回学校去,他领着两三个男生跟着方秋玉往赖二家走去。
这时候赖二已经很安静地躺在那里,不抽了,两条腿伸的直直的,两只胳膊抱着个脑袋,头发脏乱不堪,眼睛翻的又白又大,看起来特别吓人。
江老师和几个男生想把赖二扶起来,扶起来后又跌倒了,已经无法站立了。
“他不会瘫痪了吧?”方秋玉对于瘫痪这件事是很清楚的,自己家里有一个瘫痪的母亲,这赖二要是再瘫痪,那该怎么办啊?想到这里,方秋玉悲哀到了极点。
这时候早已今有学生跑到方秋桐的家里告诉了他们夫妻,秋桐和妻子也赶了过来,把赖二一起拉进门口赖二睡觉的柴房子里,秋玉去端了一碗水过来给赖二喝,赖二连水也咽不下去,只是翻着个眼睛不说话。
晚上,秋桐带着妻子和妹妹去村上找大队支书,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给大队支书说了一遍,支书听完后啥也没有说,对着大喇叭上喊:“全体村民开会了,现在,立即,马上,蒙宝带着你得兄弟们给我滚过来。”不到十分钟,村里人都集中在村委会的院子里。
蒙宝照样蹲在架喇叭的树上,嘴里叼着一根麦草,像个落山的草寇一样。
大队支书从房子里走出来:“蒙结巴你给我下来,妈勒个巴子的。”
蒙宝一个蹦子跳了下来,说:“怎、怎、怎么了?有事说、说、说事。”
“绑了。”大队支书一声令下,就见几个体壮一点的青年扑上去就把蒙宝七捆八捆地绑了起来。
蒙宝知道书记要“动刑”了,吓得直接尿裤子了,大声求饶:“叔啊,叔啊,叔,我、我、我再、再、不敢了,不、不、不敢了。”
“还有谁?是儿子娃给我站出来。”书记威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