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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不要让闵亨试试灵泉的效果?
“姐姐?”
闵亨的声音唤醒了闵瑶,闵瑶低头看着才到她腰际的弟弟,抿了抿唇。
不急,等柳子识醒来了,再慢慢尝试灵泉的效果。
闵瑶领着闵亨倒了水,走出厨房的时候,戚氏已经在院中等着了。
戚氏也换了一身衣裳,水红色的,衬得她越发明艳,一点儿都不像是有着一个十四岁儿子的妇人。
她怀中抱着一只同样洗刷干净的公鸡,公鸡的翅膀和脚都用红绸系了起来,保证它无法挣脱开。
这便是等会儿要与闵瑶拜堂的大公鸡了。
闵瑶倒是没有什么感觉,闵亨瞧见后小脸一白,他紧紧攥着姐姐的衣摆,心里面后悔起来,又觉得还是自己去当小黄门更好一些。
不过现在的情形绝不可能再由着闵亨反悔了。
事实上,就算他还有后悔的机会,闵瑶也不会听他的。
戚氏比任何时候都紧张。
她知道冲喜一事就是她病急乱投医,可只要能让家鹿醒来,再荒唐的事情她也会去做。
“瑶、瑶儿,我可以这么称呼你么?”戚氏抱着大公鸡的指尖微微发白,声音也有轻微的颤抖,“还有一刻便是吉时,你……”
“可以的。”闵瑶从戚氏的手中接过了大公鸡,“戚婶婶,礼堂是在堂屋吗?”
其实她才是那个应该紧张的人,如果柳子识在她和大公鸡拜堂之前醒过来,那还能算她冲喜的功劳吗?
她和闵亨还需要借着柳家的威势吓退无良舅母啊。
“是在堂屋。”
戚氏的手在衣摆上擦了擦,又无意识地拢在身前。
她往前疾走了两步,又不安地停下来看向闵瑶,见她跟在了身后又松一口气。
就这样,明明十几步的路,愣是叫戚氏走了多半会儿才进了堂屋。
堂屋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上首挂了两条红绸,戚氏一进屋就坐在了左侧的高椅上。
闵瑶让闵亨去到一旁站定,自己则是抱着大公鸡跪在了中间,一连磕了三个头,站起身,这里便算是成了。
一抬头,闵瑶发现上首的戚氏满脸是泪,再扭头看闵亨,也是一脸的眼泪。
闵瑶:“……”一个是喜极而泣,一个是哀伤痛哭,这也能哭到一起去。
正吐槽着,隔壁东厢房里忽然传来了细弱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