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也闲得成你的私家侦探了。”
“我觉得挺好的，他们家那么多资源，不用白不用。”穆向飞点点头，完全没意见，“你找我来还有别的事吧？”
“你们俩是摆明了算计我是吧，无商不奸！”何昊翻了一个白眼，气鼓鼓地坐到一边，可心里边却开始盘算那庆功会的模样，好吧，就算是算计，他也是心甘情愿掉入坑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听筱悦说好几个员工离职，现在市场部和销售部人手不够，这是怎么回事？”慕泽晏还是头一次听说，公司人手不够这样的事情，像慕氏这样的大集团人家挤破头还进不来，居然会有这种问题出现。
“这个你得去问人事或者统管这两个部门的营销总监。”
“你觉得他们嘴里我听得到真话吗？这事情你早知道了？”穆向飞这么对答如流，不带一秒迟疑，没有一丝好奇，不清楚才有鬼，“郁唯安给他们使绊了？”
穆向飞扯了扯嘴角，“你有的时候真高看郁唯安了，我倒觉得郁唯安挺可怜的，销售部经理马一鸣和市场部经理顾筱悦串通一气想对付郁唯安，你想，走的是他们手底下的人，跟郁唯安有什么关系，她一个总监不可能顾及到那么多的基层员工吧，说白了就是福利没给到位，人家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你非要说郁唯安有责任，也就是没把底下这两个人管好，其实郁唯安现在也挺难的。”穆向飞善于观察，有的事情不过是不说，并不是不知。
“你早知道要我问了才说？”
“我不是怕你红旗彩旗难两全，先招人进来把这问题解决了再汇报嘛。”穆向飞脸上就差没写“你看我多贴心”这几个字。
何昊听到穆向飞这话，立刻与他统一了战线，“向飞，你这话真有理。”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完全忽视了慕泽晏一张沉下来的脸。
“行了，这事我会找他们谈的，麻烦你们两个以后能把公事和私事分开，下不为例。”慕泽晏没有再理两个人，而穆向飞手里也是一堆事，没工夫在这儿耗时间，何昊也不愿意在这里与慕泽晏瞪眼睛，找了个理由就溜了。
慕泽晏的目光停留在了秘书送来的合同上，勾唇一笑，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