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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一句劝,走了就别回来了,反正你现在生活顺遂,何必回忆那些不痛快呢?”
宣洛哼笑一声,这话说的什么道理?
“日子过好了,仇还没报呢,这么着能过的舒心吗?”
杨轩微微摇了摇头,他本不愿做那些害人的勾当,也不愿意让逃出去的人再踏进这滩浑水,
“当初我的确给你开了假病历,也在你的药里动了手脚,从你出逃那天我就知道会有今天,可是就像之前那样,一个院子一栋楼说封就封说倒就倒,但另找个藏污纳垢的地方,还不容易吗?”
话说到这份上,宣洛再傻也听出好歹来了,她早料到这家疗养院背景颇深,苏浓也只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部分,而她现在也远没有发达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地步,要想把这棵大树连根拔起,简直是以卵击石。
宣洛拨了一下头发,十指相扣放在身前,
“杨医生,我知道你身不由己,也明白当时你对我多有照顾,我谈不上恨你,但希望你迷途知返,疗养院倒不倒闭我不关心,但苏浓必须遭到报应。”
杨轩眼神闪烁了一下,迅速低头推了推眼镜,
“什么苏浓,我不知道。”
一副受制于人的样子,不用眼睛看都知道他有把柄被苏浓拿捏在手里,宣洛微微倾了倾身子,
“今时不同往日了,她能做的我也能做,得罪谁不是得罪?”
杨轩面色微变,额角渗出细汗,好在宣洛也不着急计较这个,
“放心,这个我会给你时间好好权衡,今天来是想问你另一件事,希望你能够如实相告。”
杨轩松了口气,抽出纸巾拭了拭额头,似乎早有预料,
“你想问温喻吧,她已经死了,不知何时她私藏了一根输液针头,在你离开当晚割了桡动脉,早上查房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气绝了,后来那她儿子将她遗体带走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杨轩的话仿佛一个惊雷在宣洛头顶炸……就在她离开后的几个小时里,温如叙,死了?
她张了张口,一时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宣洛站起来,强制自己恢复冷静,一个人死了,就凭这么三言两语,不应该这么轻易,让她信服。
而且顾岐寒不是说了,温如叙如今过的很好吗?
她应该去问顾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