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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平安送到帝丹高校。”
一位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女人出现在门外,对着安室透的方向恭敬的弯了弯腰,应道:“是!”
安室透拎起空手道服拉住毛利兰的手,将她往门外拽去,在走到菊田身前后,将手中的空手道服递给菊田,转身边走边道:“记住我跟你说的话,成为一个完美的表演家,保护你自己,更是保护你身边的人!”
听着他残酷而冰冷的劝告,毛利兰垂于身侧的手紧了又紧,木然转身,跟随着菊田的脚步离开。今晚发生的事已然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今后自己会怎样,自己又该如何去面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她每走一步都是如此沉重而艰难,那步步紧逼的罪恶感,快要将她吞噬殆尽。新一,新一,新一……毛利兰一声又一声的无声呼唤着思念了百转千回的名字,以祈求从中寻求一丝喘息。
“Bourbon,这次你真是太乱来了,执行暗杀任务的关键时刻为什么要开着手机?是急着想去见上帝吗?”Rum将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把枪,而枪口赫然对准安室透的心口处,他锋利的眼瞳里闪过嗜血的冰冷:“若真是那样,干脆由我的手来了结了你。”
沉郁的空气里,传来了Rum手指轻叩扳机,微微后拉的动静。
“我可没有将这条命送给你的打算。”突然,Rum手腕一沉,不知何时,安室透已抓住他的手,一抽一转,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Rum回过神来时,自己已被他摔倒在地,而自己的手枪则已落在安室透的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抵住自己的眉心。
“不愧是那位大人看中的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丝毫不影响身手。见到你依旧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Rum头抵着手枪坐起身,自怀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指了指安室透手中的枪,露出一贯轻佻的笑容道:“枪式打火机,不介意的话帮我点下烟吧。”
安室透冷着眸子望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枪丢给他,转身去拿医疗箱。
“Bourbon,不要总对我这么冷淡啦,别看大叔我这样,也是会受伤的啊。”Rum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冲安室透不满的叫着。
安室透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