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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从泥土地上爬起来。
刚醒有点懵,宋歌拖着受伤的脚,走到有薄凉月光的地方时,才恍然知道,她还在雨棚。
赫寒呢?
她明明在赫寒家醒来,怎么不见他人!难不成一见她来,他就跑了?
这么一想,宋歌急了。一瘸一拐地朝雨棚前昏暗的空地上走去,“赫寒!赫寒......”
“别吵吵,小丫头,那小子出去干活了。”
没走两步,宋歌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略尖的声音。
四娘披着一件破旧的披风,手里吊个煤油灯从雨棚里出来。
“小丫头,那小子真是你哥哥,你们家很有钱?”
煤油灯飘飘忽忽的光,映在四娘枯瘦又企图探寻的脸上着实可以当恐怖片看。
宋歌愣是用指甲掐住自己手心,才让脚步站在原地。
一想到白天,众多‘蝗虫瓜分’景象,她背脊一凉,心中警钟大奏。
四娘昏黄的煤油灯光一点点照在女孩脸上,衬得她小脸凄楚,泪眼朦胧:“呜呜......姐姐,我们家本来是很有钱,奶奶经常告诉我,我小时候就是喝最贵的雀巢奶粉长大的。但是家里五年前破产了,还背了高利贷。”
“我和哥哥每打工挣钱还高利贷,但是那些人蛮不讲理恶意抬价,想把我卖给别人。哥哥为了保护我,跟他们打架,把人都打伤了,还坐了三年牢。我这两年到处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找到哥哥,全身上下就那么几百钱都被抢了。啊呜呜呜~我还想给哥哥做顿饭,他这么多年连一顿热菜都没吃过。嘤嘤我苦命的哥哥啊!都是妹妹没用,就那么点钱都保护不了,啊嘤嘤......我没用啊~”
说到动情处,宋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泣不成声,使见者动情,闻着落泪。
四娘细想,难怪隔壁小伙子长得那么俊,也没什么正经工作,原来是坐过牢。
这把高利贷都打伤了,不好惹啊~
如此一推敲,加上地上女孩痛哭流涕的可怜摸样,四娘拢拢身上披风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蹲下来,讪讪道:“丫头啊,你那牙膏牙刷姐确实喜欢,也不欺负你,我看你哥那边从来没光照着。来,这煤油灯给你,当我跟你换的。其他东西,我可没拿。你收好,姐姐走了!”
不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