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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败如山倒”,此刻逃命要紧,大头兵们浑身解数使将出来,竟是一个个快如虎狼,哪像是刚刚还以多欺少、久战不下的败旅?
此刻金发少年似乎已然绝望,他不再喊话,只坐在马上,举起长剑,再次高声念出一段歌声也似的音节,抑扬顿挫,悦耳依旧。
程松大惊,撒腿就跑,却见那少年安心“唱歌”,压根看也没看他一眼,不禁暗忖:“看来这次不是冲我‘唱’的,难道是用咒术约束逃兵?要不咱随便偷一匹跑路得了?”他一扭头,刚巧瞅见个细皮嫩肉的将官骑着战马,急匆匆逃了过来,程松顿时心中暗赞老天有眼,掏出手枪,瞄准了那将官的右肩,扣动了扳机。
“啊……”只听得呼声轻响,可刚叫到一半又戛然而止,显然是被生生忍住了。那马上将士滚地葫芦似的落下马来,程松瞅准时机,抓住缰绳,一个纵跃翻上正奔驰着的战马。他刚坐直身子,似乎才察觉到哪里不对……
“刚才那声音……是个女的!算了,这种时候还管他是男是女啊!”他虽然想回头去看看那姑娘,却又担心嘻哈安危,只得狠下心肠,一夹马腹!
可还没等他发力,蓦地里只觉后颈被人牢牢钳住,一股大力直把他带离了马鞍,霎时间,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紧接着像是被人从八楼生生推下一般,“砰”的一声闷响,全身骨架仿佛散了一地,动一下都疼。
“狗贼!”程松眼见这女子竟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身皮甲根本不甚合身,仿佛是偷了人家衣服,混上了战场,宽松的连身外氅之下,显然藏着具苗条的身段。她肩膀上的皮甲被钉了一个窟窿,涓涓地往外冒着血水,把整个前襟都染红了。她那一声暴喝气势汹汹凶,声音却是格外娇脆。
程松当场求饶!
“咳咳……哎呀自己人!咳……打错了!咳咳……姑奶奶!误会!好汉饶命!听我解释!”程松强忍着脑中的天旋地转,好容易没有晕过去。他舔着个脸,嘴里坚持着求爹爹告奶奶,希望这位女侠能原谅他年少无知不懂事,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手却悄悄摸向手枪,眼睛偷偷瞄准她大腿。他不想对一个小姑娘下杀手,不过此刻情况如此紧急,趁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