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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嫉妒我的美貌,得不掉,就毁到?”
秦阳见洛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整个人戏精上身开始飙戏,秦阳的泪水说来就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甚至翘/起了兰花指:“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我是那种光明正大的人吗?我都是偷着在被窝里扎小人。”
“没受伤吧。”沈贯黎向两人走过来,径直绕过那个坑,显然是今早被乔远提醒过。
洛暖摇摇头,好在杂草争相吸取养分生长,并不会在意长的地方是坑里还是平地,坑里的草为了能沐浴阳光,甚至比平地的杂草长得还要高一些,洛暖掉下去的时候,坑底密密柔/软的草将洛暖接了个满怀,洛暖掉在草上,如同摔在了垫子上。
杂草:你有没有为谁拼过命?
沈贯黎看了一圈,指了指洛暖的手,洛暖狐疑的伸出手,掌心朝上——自己的掌心不知被什么割破了,此时正渗着血珠。
洛暖这才意识到自己受伤了,疼痛仿佛非要等人发现,才肯后知后觉的沿着手掌将“受伤”的信息传递到大脑。
乔远等人这时磕磕绊绊的跑过来。曲白溪拿着药箱,看见洛暖受伤的手,急忙翻出碘伏:“伤口不深,就是被划了一下,这里都是土,先消消毒吧,用这个不疼。”说着,曲白溪拧开碘伏的盖子,情急之下也顾不上找棉签,直接将碘伏倒了上去。
洛暖虽然皮,但即便在最贪玩的年纪,也很少做什么会让自己受伤的事情,初中的时候,卢淼淼酷爱玩单杠,洛暖从来只肯在一旁看着,偶尔充当气氛组,给卢淼淼捧个场,卢淼淼问洛暖为什么不和她一起玩,洛暖义正言辞的回答:“我怕摔下来疼。”
洛暖看着棕褐色的液体从瓶子里流出来,虽然知道碘伏涂在伤口上不会疼,但还是下意识想撤回手,沈贯黎抢先一步,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
药水触碰到伤口的那一刻,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洛暖才不再挣扎。
曲白溪倒的猛,碘伏的液体顺着洛暖的手心滑落到沈贯黎的手指上,将两人的手染上了颜色。
见洛暖不再反抗,沈贯黎才松开了洛暖手腕。
洛暖吹了吹手心:“谢谢白溪姐。”
曲白溪拧好碘伏的盖子,替她拿下肩上挂着的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