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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词抓得太紧,萧谨干脆放弃,不待褪尽她衫裙便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暴行……
……
等沈清词蹒跚着回到寝宫,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知夏抽泣着为她擦洗身体,满身的淤痕见之可怖:“娘娘,皇上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沈清词拍拍她的手安抚,什么都不想说,闭上眼睛沉沉昏睡过去,只有眼角划过一道几不可察地泪痕。
送酒一事让帝后顺利圆了房,却也让两人关系降至冰点,萧谨以皇后失仪将沈清词禁足,到了十五,萧谨干脆大摇大摆召幸宁妃,宁肯违背祖制也要让沈清词不痛快。
没过两月,昭阳殿便传出了宁婳怀孕的消息。
一时间举宫欢庆,皇帝下令大摆宴席,将昭阳殿上上下下赏赐个遍。
夜宴当日,群臣来贺,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宴会开始不久,宁婳突然跪在萧谨面前为沈清词求情,说:“皇后姐姐已被禁足良久,就请皇上看在臣妾怀有身孕的面子上,宽恕她吧。”
一听到沈清词,萧谨脸色微沉,到底还是答应了宁婳的请求,要求皇后务必要前来赴宴。
沈清词稍作收拾,姗姗来迟。
她一身淡雅装扮,略施粉黛,与宁妃华丽繁琐的宫装形成鲜明对比,但她气度高雅,端庄大方,一双凤目清亮,竟是半点不输正春风得意的宁婳。
沈清词让知夏呈上一份精致糕点,说道:“本宫来得匆忙,不及准备贺礼,听闻宁妃喜食芙蓉糕,刚巧宫中有位婢女很是在行,便让她做了些,聊表心意。”
本以为今晚能艳冠群芳的宁婳早在看到沈清词时便不快极了,脸上却挂着柔媚至极的笑容,道:“臣妾最爱吃这芙蓉糕,多谢皇后娘娘。”
从皇后入席开始,萧谨便一言不发地喝着酒,只有宁婳凑上去时才露出个笑脸。
沈清词独自坐在一旁的席位上,暗暗数着时辰,等待着这不属于她的热闹散场。
正走神着,突然,宁婳捂着肚子倒了下去,开始痛呼:“啊……好痛!”
“宁妃,你怎么了?”
“臣妾的肚子……好痛……”不过几息,宁妃裙摆已经见红,萧谨将她打横抱起,焦急地往昭阳殿走去。
“来人,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