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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看了湘儿一眼,湘儿道:“这事别插手,等下午言长老安排。”
付楚也觉有理,毕竟长安态度已有些明,对步崖约摸也只是兄长之情,他这外人也不好横插一脚,只笑着回道:“清儿,长安你们怎么来了?”
“爹,娘。”付清儿轻身行礼道。
长安道:“还不是我娘,伯父伯母三人不言分说便进了这里,说是要商讨要事,我就是好奇嘛,想来看看究竟要说什么。好生不巧,我和清儿方来没一会儿,伯父伯母便出来了,真是没意思。”
湘儿笑道:“言长老此番让我们来定是有事,长安不必着急,等下午就知道了。”
“我娘亲呢?伯父伯母不说,我问我娘亲去。”
“在里面,还未出来。”湘儿摇着头道:“清儿怕是不能和长安你一块儿去了,中午家中有客人要来,清儿需招待。”
“客人?我认识吗?”
“清儿远方表哥,长安认识。”
“认识啊,那就算了。”她撇撇嘴,拉住付清儿小手:“等清儿那里忙完了我再来找你玩。”
付清儿点点头,长安已过了莲花桥冲几人摆摆手:“清儿,伯父伯母,长安便先离开了。”
付楚点头,回了声。一家亲三口正着离开。
路上付清儿欲言又止几次,最后终是开了口道:“娘,我应该没有表哥吧。”
湘儿道:“没有,只是长安等会约摸是要有事了,这事咱们不方便掺和,便找了个理由让你回来。”
果真如此,付清儿不解道:“娘,长安究竟要怎么了,方才从天涯阁出来我便见你俩气色不怎么对。”
“下雨你便知道了,不必着急。”湘儿叹了口气,道:“到时清儿你多劝劝长安,凡事都有命数,强求不得。”
竺浠城近日污浊之气越发浓重,晨起大雾久久不能散去,晚上明是春暖风机却硬生生成了寒冷如冬,伴随稀奇古怪之声,直让人听了耳根发麻。
客栈这附近柳轻舟已设下结界,妖魔鬼怪一事进不来。寻找根源一事并非那么容易,竺浠城这般大,人又多,丧尸也好,阴鬼也罢,只要稍稍设了术隐到普通老百姓内侧他找起来便有些吃力。
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