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职位？”
封程衍秉神思索，却实在想不起来林雪这张脸。
提到这个事情，林雪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总监，助理……”
“嗯，我会让人把钱打到你的卡里。”
悄然转动着眸子，林雪心中已经有了另一番打算。
她勾起脸颊边的碎发，有些腼腆的看向封程衍：“封总，我……我不要钱的……我其实，我其实一直仰慕着封总您……”
只见封程衍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抬眼看着林雪剑眉不禁微蹙。
林雪被这雷厉的目光打量得指尖冰冷，难不成是封程衍发现了什么？
早就听说封总待人温和，她这么做应该不是太草率吧？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改口道歉的时候……
封程衍却突然扬起唇，有些随意的问：“说吧，你想要什么？”
林雪这才松了口气，“封总，我什么都不要，能在封总身边工作，我已经很满足了。”
封程衍将杯子里的水饮尽，收回注视林雪的目光，“我会让人事部调做我的秘书。”
本以为这个女人既然可以救自己，应该和别人不一样，但现实也不过如此。
蠢，而且虚荣。
……
另一边，林婉根本不知道现在酒店里发生了什么，只身回到了林家。
沙发上正坐着一个肌瘦刻薄的女人——她的继母李宁静。
“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救霞姨了？”
林婉沉着嗓子，目光定定的看着女人，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可李宁静却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自顾自的打量着自己精心保养的指甲。
“李宁静，你说话要算数。”林婉深吸口气，强烈的抑制住心底的怒意，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吵什么吵，真是没有教养！”李宁静轻蔑的扫了一眼林婉，看见她大敞的衣领下露出不堪印记，冷嗤出声，“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流里流气的，我都替你丢人！”
不过这也证明了，林婉确实完成了任务。
林婉垂着眼睛，听了这番话下意识紧攥着自己的衣领。
指尖擦过脖子上的皮肤还有些刺痛，记忆突然回到那个可怕的夜晚，让她紧咬起的下唇甚至弥漫开了一股血腥味。
可是为了霞姨的病，她不能开口。
见林婉泛白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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