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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板,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她胸前的无限春光。
菲菲不明白我是怎么,满脸狐疑地问:“刚才聂老师是不是让你和我同桌?”
“恩,班主任刚让我和小光换座位,她说咱俩是学习尖子,坐在一起可以共同进步。”
“什么时候搬过来?”
“放学后。”
“对了,刚才聂老师讲的那道题,你明白吗?”
“二元一次方程?”
“对的,就是那题。”
“小学奥数不是学了吗?”
“噢,这个我知道。”
“还记得鸡兔同笼问题吗?”
“记得,没学方程之前感觉挺难。”
“其实都是这样,小学奥数考初中的内容,初中奥数考高中的内容。”
“高中奥数考大学内容?”
“差不多是这样吧。”
“司徒郁杰,你怎会知道?”
“邻居的老伯伯是退休数学教师,他经常给我说这些。”
“真巧!我爸爸也是老师,他在我以前的小学教语文。”
“你爸爸是老师?难怪你学习成绩这么好。”
“其实我不喜欢这样。”
“为什么?”
“爸爸对我要求很严。”
“做得不好就打手心?”
“有时会这样。”
“怪可怜的,我爸就很少打我。”
“一次都没有吗?”菲菲瞪大眼睛问我。
“也不是完全没有。”上课铃响了,我补充一句“下次再说”然后跑回座位。
这节是英语课,身为英语科代表的菲菲成为英语老师提问的焦点。大部分老师似乎都有这样的习惯,喜欢让科代表或者成绩好的学生与他们一唱一和。幸亏我只是语文科代表,这节英语课不是我的主场。
再次与菲菲谈论父亲的事情,已是一个月之后。这时我们已是同桌,并且慢慢习惯对方的存在。一节自习课上,菲菲转脸问我:“你爸爸在什么时候会打你?”
我一边看卫斯理的小说,一边回答:“到街机厅玩然后被他抓住的时候。”
“你喜欢玩游艺机?”
“男生都喜欢。”
“我就不喜欢。”
“因为你是女生。”
我恍然想起身旁的女孩与自己性别不同,为何要到此时才有这番切身的感受?对此我并不十分清楚。
菲菲继续问:“你爸打你,你会有什么反应?”
“大多数时间应该是哭吧。”
“你真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