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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九死一生。
她希望我以后雷厉风行、雷动万里,这些美好的寓意其实是我长大后臆想的,实际上却是:孩子生下来长得太丑,比86版的雷震子还丑。
幸亏,老天怜悯,我长大后五官俱全,虽然五兄弟分布的有点散,但颜值总体上还算不错。
脱发完全是职业习惯,和出生时的原型设计没有关系。
这个锅,老天爷不愿意背。
我老爹一米五几,比武大郎差球不多,区别之一是,武大郎喝茶,我爹喝酒,第二个区别是武大郎疼媳妇,我爹打媳妇,第三个区别是我爹媳妇不如武大郎媳妇狠毒,如果我妈能够离婚改嫁而不是一走了之,我们娘俩也不至于受许多的苦,第四个区别是,我没有武松那般负责任的二叔……
话说回来,我的个子可不低,可能是因为牛奶、羊奶、过期麦乳精、大碴子高粱粥混着喝,喝着喝着就把我给喝变异了,个子长得着实不低,导致我爹一度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
小时候家里尽管没钱,但处在内蒙古边区,家族内几只牛羊还是有的。
也幸亏没钱,躲过了三鹿奶粉-三聚氰胺那一劫难。
奶奶告诉我,当时有什么就喝什么,不像今天的小孩,嘴刁、挑食,奶粉换个牌子就厌奶。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丑、吃得太多、晚上哭的又太惨,母亲月子没做完就跑回了娘家,也可能,我的父亲是个全无酒德的酒鬼。
在父母的分分合合、7*24小时的吵骂声中我顺利渡过了童年,进入了少年时期。
这里的“顺利”指的是我还“活着”。
挨打、放羊我都能忍,唯一不能忍的是不让我上学。
老妈以死相逼,最后离家出走赚钱都是为了能让我上学、接受更好的教育。
老妈走了,就再没回来。
我记得临走那天她对我说的最多的话是:要去北京,北京好。
她是留着泪走的,我追着城乡小巴追了好久,最后哭晕在雪地里,是奶奶把我捡回了家。
她说妈妈上街里去给我去买棉衣,过年的新衣服。
我坐在家门口、山坡上,盼啊盼,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奶奶告诉我她会回来的。
但我知道,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除非我去找她。
我父母的结合本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