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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像是惩罚似的,咬了一口那柔软的脖颈。
余笙反应迟了一拍,整个身子落入陆轻言的手掌之中,下一秒,她戛然的瞪大了眸子。
陆轻言神情阴鸷,眸子闪着凶光,“上次我就警告过你,离那个江旭远点,在我们还没有离婚之前,你还是陆夫人,是你说给你一周时间的,余笙,欲擒故纵这一招太老套了。”
手掌像铁钳一样紧握着余笙,纤细的手腕,柔软的腰肢,陆轻言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愣了一下,面前的女人比前两天更瘦了,身上的骨头磕得人生疼。
趁着陆轻言晃神的功夫,余笙抬脚就是一下,也不管身后的那一声闷哼,直冲出去。
“你要是再敢走一步,别怪我对江旭不客气!”
陆轻言一字一句说着,忍着下体的疼痛,站到她的面前,却皱紧了眉头。
“你的鼻子怎么了?”
余笙一把推开陆轻言的手,冲到洗手间落了锁,陆轻言被挡在了门外。
“你生病了?”
陆轻言站在门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用不着你管!”
余笙刻薄的说话声传来,鲜血伴随着水流,“哗啦啦”的流个不停,将余笙的咳嗽压低了几分。
身上的力气如同抽干了一样,她无力的半倒在地上。
“该死!”
陆轻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关心这个女人,力道不轻的拳头,朝着门打了一拳。
余笙的心跟着颤抖了一下,指骨紧紧抓着水池的边缘,指尖泛出惨烈的白色。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半满的红色血池里,映出余笙颓废的面容。
她无力的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捂着脸,泪水悄然从指缝滑落。
幸好,没被发现,不过就算被陆轻言看到,他一定会觉得她在扮可怜作秀吧。
余笙被护士电话告知去医院拿药,陆轻言书房的门紧紧闭着,她像做贼一样出了门,回到家后,刺鼻的酒精味已经弥漫了整个屋子。
原本亮堂的小屋被窗帘罩得黑蒙蒙一片,隐隐约约能看到坐在沙发椅上的男人。
“签了吧。”
文件夹“啪”的一声,摔在了余笙脚下。
她怀疑陆轻言把家里所有的酒都喝完了,她不理解陆轻言闹脾气的原因,视线却被“离婚协议书”吸引了,她翻了几页,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