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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怜染虽是全身素净,但可以看出她全身用料精致,都是上品。
她一向自负,觉得以自己的相貌才情,莫相瑾一定会喜欢自己的。殊不知她自己压错了宝,莫相瑾喜欢的,是何温柔那种明媚灵动的女子,是何温柔与她所持的娴静淑雅刚刚相反的东西。
“胡姑娘。”莫相瑾客气的作揖。
胡怜染微微福了福身子,温柔的笑道:“瑾哥哥请坐,谨哥哥已有数年没有来过胡府了,这是今年新摘得云雾茶,你可得好好尝尝。”说罢便亲自奉茶。
莫相瑾客气的接下了:“多谢胡姑娘款待。”接下胡怜染的茶盏,莫相瑾随手便搁在一旁的紫檀平角条桌上。胡怜染眼睑微垂,心中略恼,但面上仍是一片平和娴静。
“我今日来,是替温柔跟你说一声谢谢。”莫相瑾语速不快不慢,客气中带着疏离,“胡姑娘同我家温柔自小交好,近两日更是对她格外照顾,作为温柔的夫君,我替她谢谢你。”
莫相瑾不知道,每当他说到何温柔的时候,语气会柔和许多,没有之前的客气与疏离。胡怜染心思缜密,自是将一切都收在眼底,她手里的锦帕又捏紧了两分。
“温柔……”胡怜染说着便停下了,似是极其为难的隐忍者什么,“唉,都怪我,好端端让她去什么灯会。她本就是小孩儿心性,我又没有照看好她,与她失散,害温柔落入歹人手里。若是我照看好她,也不至于失了清白。”
语罢胡怜染便用锦帕擦拭眼角,马上要落泪又极力隐忍的样子,楚楚可怜,好不让人心疼:“温柔怎就这般可怜,都赖我。”
“胡姑娘无需自责。”胡怜染心下一喜,以为莫相瑾要安慰她两句,不料莫相瑾接下来道,“前日灯会,莫某一直在温柔身侧,故可以为证,姑娘所诉,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胡怜染以为莫相瑾是想要替何温柔遮掩,问道:“那日我先前是同温柔在一起的,怎得的没有见到瑾哥哥?”
“你起先和我家温柔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是跟着你们并未露面,一则男女有别,胡姑娘乃是未出阁的女儿,莫某担心坏了姑娘的名声。二则我见姑娘同我家温柔玩得高兴,不想白白坏了你们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