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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走来,四处张望,显然是在寻她,遂与风间寒辰道:“殿下,朝歌今日来宫乃有事欲与思服殿下商讨,而今殿下派人寻我,我便先去了。”
然风间寒辰反手拉住欲走的无景朝歌,笑道:“那本殿与你同去,昨日得亏思服求情,否则父皇怎会饶我?”
无景朝歌暗暗叹气,这风间寒辰往日里言语寡淡,连她都觉得与他谈话索然无味,今朝话多,却一句比一句叫人束手无策。
她便点头,道好后两人随那宫女同往双宣殿而去。
不知到后又是怎样一番折腾!
再言双宣殿内,风间思服睡了片刻后醒来,听得旁人禀告便命人去寻无景朝歌。洗漱一番,又从宫女嘴里得知风间寒辰也将过来,自是喜不自禁。
精心以黛画眉,以绛点唇,方才歇手去了主殿。
然一进殿,便觉不对,那两人同在已是稀奇,同座一侧更是罕见,眼下两人竟都笑着,显是相处得极好。
风间思服不悦,却不肯在皇兄面前失了面子,三人间互相行礼后,她方仪态万方地入座。
无景朝歌未待风间寒辰开口便先问道:“朝歌来时听闻殿下昨夜一宿未睡,可是殿内出了事?”
风间思服本就不悦,听闻她问昨夜之事便想起她说要助自己一把,而今这样,哪是助的模样?更是愤懑,于是冷然回道:“与你何干!”
风间寒辰料着皇妹又在耍娇横性子,便开口帮朝歌申理道:“思服,怎可这般与你二皇嫂说话!
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皇嫂?风间思服只听得这两字便觉一阵错愕,心下震惊,竟是连手都僵硬到无处可放,许久才回神,望向被称为皇嫂之人。
无景朝歌对上风间思服直视过来的冷冽视线,只觉一阵脱力,中还夹杂少有的心虚。
又唯恐风间寒辰再说什么令人惊骇的话语,忙以手相拦,道:“寒辰,莫再这般说了,皇嫂之称还是待成婚后再作打算罢。”
风间寒辰满眼宠溺望向她,应了好后不再多话。
风间思服只看这两人间情意绵绵,哪里还容得下她?怒火中烧,冷哼一声后竟甩袖而去。
寒辰望那人红衣渐远,疑道:“可是本殿方才说得不对?”无景朝歌有苦难言,只得摇头道:“许是别事吧,我且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