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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了下她的表情,不禁笑了,“看来你还不知道,薄昕岸把洛茜给睡了,还与她联手,把我排挤出了公司。”
他邪笑着捏起她的下巴,“你说,他这么对我,我该怎么折磨他的女人,嗯?”
苏晚夏一瞬间似坠落地下千尺寒地,冷得牙齿都禁不住打颤。
就在今晚,薄昕岸那么气势磅礴地指责她不干净了,却原来是他自己肮脏不堪了。是不是这样污蔑她,他就可以从良心上找到安慰点,名正言顺地甩了她?
“呵!”苏晚夏冷笑,“何驰,你的女人和你的哥们联手背叛你,算计你,你若有血性,就去找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抓我干什么?”
何驰脸色有些难堪。
他是想找薄昕岸理论甚至打架,可是今日的薄昕岸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薄昕岸现在完全掌控了宏远公司,还与洛茜搭上了男女关系,事业一日千里,他根本见不到他。
“你为薄昕岸付出了那么多,他一定很重视你,所以绑了你,就一定能逼他现身,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一会他来了,看我怎么当着他的面毁了你。”
“呵!”苏晚夏再次冷笑,嫣美的脸蛋上铺了一层绝望的冷色调,“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他狼心狗肺到连我都背叛,你还指望能用我逼他现身?”
她真想骂何驰一句傻B,“他也许恨不能你杀了我,再送你去坐牢,这样就可以一箭双雕,除了我们两个,然后可以无所顾忌地与洛茜双宿双栖。”
何驰似是想明白了什么,突然恼羞成怒,匕首割进了苏晚夏的脖子,醉眼看着鲜血流出来,“我不管,我要钱,薄昕岸一定给过你很多钱,把你的钱全部补偿给我。”
听完这句话,苏晚夏特别想骂自己一句傻B。
她真没拿过薄昕岸的钱,一分都没拿过,反而是她自己的钱,全部投进了薄昕岸的公司。
苏晚夏不敢说她没有钱,她怕一旦说了,何驰这个疯子狗急跳墙,真会撕票。
但是,她觉得薄昕岸是不会来救她的,她必须自救。
她能找谁救她呢?
家里有个病怏怏的外婆,还有一个不学无术终日连一片衣角都找不见的表弟,再无其他人了。还有一个做专业驴友的闺蜜,此刻还不知道在哪座山头写游记。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