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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目光落在江知的身上,看不出喜怒,却很是有压迫感。
“她便是主子要你请来的那位?”
苗阴点点头,对江知和青伯介绍道:“这位是城主府的大管家,江姑娘唤声青伯便可,这位便是江知江姑娘。”
江知将青伯两个字无声在嘴里含糊念了一遍,却怎么都觉着有些奇怪,想了半天才发现,青伯这个名字不就是谐音轻薄吗?
这么想着,这声青伯她就有些叫不出口了,不过不叫人又不太好,她只好简单福了福身含糊道:“您好。”
青伯倒是没见过这种问好方式,却也没在意,点点头便道:“主子已经在正厅候着了,且带着江姑娘去吧。”
苗阴颔首,对江知道:“江姑娘,且随我来。”
江知跟在他身后从大门进了去,穿过影壁和拱门,又走了一段的抄手游廊这才到达正厅,一路上繁花锦簇,飞檐吊角好不精致。
刚进大厅,正对着的是一副硕大的草书字幅,还有一个背对着她坐在轮椅上的人。
“主子。”苗阴收起了一路上的轻松表情,神态恭谨的单膝跪下道:“属下来迟,请主上责罚。”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咳嗽声传来,用力之大仿佛要将肺腑都咳出来一般。
许久那咳嗽声渐渐没了,仅余下一阵沉重的呼吸声,好半晌,那轮椅才转过来,江知这才看清楚轮椅之上那位传说中的苗阴的主人。
清隽的面容惨白,整个人看上去形销骨立,病恹恹的模样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人带走,靛蓝的衣衫罩在身上仿佛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般空荡荡的,头发仅仅简单的拿簪子束着,眸光却是出奇的清亮温润。
他微微一笑,示意两人坐下,“回来就好,这位便是江姑娘吧,久仰大名。”
江知却是嗤笑一声,“你都这样了就别说客套话了吧?我什么大名啊值得堂堂一城主久仰的。”
苗阴眉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男人却是洒然一笑,摇摇头,“早便听闻江姑娘性情直爽,今日总算是领教一番了,不过我确实没有说错,我的确对江姑娘久仰已久。”
江知倒也没跟他客气,瞧着他这模样,也知道是摆脱她来种东西的。
“说吧想要我干什么?”
男子咳嗽几声,惨白的面颊浮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