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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说完就坐下堂而皇之地坐下吃了起来。
“哎,贤弟快休提这话。你我兄弟二人本由县丞拔擢,进京求取功名的,不成想愚兄愧受皇恩,而贤弟却马失前蹄,名落孙山之后。想来你我兄弟二人若能共辅圣驾,同留京师,该是何等好事!然不期贤弟意欲回乡,事竟如此,好不令人伤感!”言罢这位李兄用袖袍擦了擦眼泪。
“哎,兄长不必伤感。功名之事,小弟已尽己能,寻而无果,非小弟时运不济,乃天之定数,小弟又怎会自怨自艾,逆天而行呢?何况此番小弟回乡,却也是有一件喜事呢!”那男子望向这位李兄道:“兄长难道忘记了?那日青峰山上,愚弟与那女子约定相携百年之好!古语有云:‘金榜题名日,洞房花烛时’,此乃人生两大乐事。小弟已占其一,夫复何求?”那少年男子说的眉飞色舞,兴高采烈。
“好好好,这真是一件大喜事!我这个大媒人倒把这事给忘了,恭喜贤弟!”说着拱手道喜,从袖袍内取出一包银子道:“贤弟,这是我新任所获的俸银,只有二十两,你莫嫌少,算是为兄的一点心意,你一定得收下!”
那男子如何肯收,推来桑去,李兄愠道:“贤弟不收,那定是嫌少了?”
那男子无奈忙收下了,李兄这才转怒为喜道:“这样才对嘛!贤弟此去,回乡后务必给愚兄捎封书信回来报个平安!”
“一定一定!承大哥美言,咱们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说罢那少年双手一拱,起身离了席。
这姓李的男子约莫二十岁,姓李名天啸,字云磊,是个新晋秋试应试的举子。前日间放榜,中了个同进士的名头,在京都做了个县丞小官。至于相貌,那却是个一等一的人才。而另一位回乡的少年姓范名逸臣,字中天,年方十七岁,也是个苏州举子,家境很是一般。论品貌,与潘公殊无二致;论文才,亦可称当世奇才。看他怎生穿着:但见他方脸阔耳,面皮白净,身着华綢迷彩衫,腰系金丝软带,束描金彩色粉荷包,脚踏菱口马蹄靴。真个是一身绫罗,端的貌美俊极!怎奈何他无意功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