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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
“我看快了,世子如今已成人,我等只待千秋一声令下,重整河山便指日可待。”
“待什么?”榻上之人突然轻咳两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世子殿下!”海棠见状连忙去扶,“可要紧?老张,快去端水来。”
来福难得面露喜色,到了桌前又一时慌乱,问是茶水还是洗脸水,摸着脑瓜子一副憨态。
张真伸长了脖子将屋子里里外外打量了一番,后才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救我?”还未等回应,又突然想起什么,慌忙问道:“跟我在一起的那两人呢!”左右不见身影,掀了被子便要跳下,刚迈出一步,便被撕裂的伤口疼的摔回了榻上。
“世子殿下!”,海棠顾不得身份,一心想去查看伤口,伸到半空的手却被张真一把拍开,张真怒道:“我问你他们人呢!”
许是未料到这人反应如此之大,海棠怔在原地,平白无故挨了一顿焦雷,两下里都不解气。
海棠还嘴道:“世子殿下这是作甚,我们听上头号令,只管你安危,其他与我们有何干系。”
“谁要你们管我。”作势又要下去,一步未挪三寸,便被海棠点住了穴。
“对不住了殿下,你伤口未愈,由不得这般胡闹,你那朋友,我自会派人去打探他们下落,是生是死,都给你带回来就是了。”
张真瞠目,不经怒火中烧,任是怎么也挣扎不脱。
“你瞪我也没用,我们只保你性命。”海棠将人安顿好,此时老张端了水来,见榻上之人两眼斜睨着海棠,似视仇家,老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这是?”说着将木盆放下,“殿下,老张先服侍您梳洗梳洗,那这、您不答老张就直接上手了,多有得罪,您莫怪。”
一个糙汉子难免手法生硬,老张拿过抹布比划几下,又觉不妥,将之交予海棠,“还是你来罢。”
“你怕什么!”海棠甩手,“我点了他的穴,你只管擦就是!”
“哎哟我的姑奶奶,罪过罪过,你现在出息了,怎敢对殿下这般胡来。”说着便要去解,海棠一把拉住,满脸愤懑:“你解了他就赶着去送死,倒没见过这样的呢,恩将仇报!”
这么一说老张倒也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