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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你安心的躺着。”
赵冬看着艰难走出来的铁申阳,指了指一边的棉衣,“披上,外面的寒冷,你现在受不了。”
铁申阳一屁股坐在赵冬的身旁,如同一块重物落下,让小船连连摇晃。
“你太重了。”
铁申阳笑了笑,“老大,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把你卖了。换点钱过年。”
“老大,我这身肉有毒,会吃坏人的。”铁申阳将厚重的棉袄从身上拿下来披在了赵冬的身上,“我把衣服捂暖了。现在穿上就不冷了。”
赵冬楞了一下,看着铁申阳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
她并没有想要把衣服换回去的意思,因为赵冬她很清楚铁申阳的脾气,这个时候只有自己好好的披上这件衣服才能够让他安定的坐在这里。
露出白牙的笑容看起来真是傻傻的。
“老大,你看我都给你暖衣服了,你就告诉我这是去哪里的吧。我们都已经出了南城,进入到金水河了。”
赵冬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了一丝慎重,慢慢的说道:“福寿街。”
听到这个名字,铁申阳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他不是很清楚这个福寿街到底是什么地方,但是另外一个和这个名字差不多的地方却是所有捕快心中的一大心病,福寿洞。
“老大,那福寿洞……”
“小子,不该问的,就给我闭上嘴巴。”
干涩而又嘶哑的声音将铁申阳的问题打断,这个时候铁申阳才震惊的发现原来一直有一个人在撑船。
斗笠遮住了脸庞看不见,但是整个人却瘦让人害怕,苍老粗糙的皮肤包裹着粗大的骨头。就像是一具会行走的干尸一般。
“河伯,你别吓他,本来就傻傻笨笨的,若是再痴傻更厉害,您养他?”
河伯的笑声响了起来,在这寒夜金水河上如同略过一只寒鸦,孤独,凄怆。
“我在这金水河上撑船四十年,也该找个传人,这小子看起来还不错。”
微微抬起斗笠,那张骷髅一样的脸上,冒着寒光的眼睛看了铁申阳一眼,他觉得自己掉入了冰窟窿中。
头摇晃的如同拨浪鼓一般,口中连忙道:“有心成为河伯您的传人,但是小子天资愚钝,曾经将私塾的老师气得旧疾复发,差点命归西天,河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