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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大学生却是成绩烂的一塌糊涂。每天去学校也不过只是露个面而已,成天与一些社会上的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但是沈婵娟却是视这个唯一的儿子为命根子一般,对于他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的溺爱的。
又或者说没有老公的她,几乎是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儿子的身上,只要是儿子做的事说的话,在她眼里看来那都是对的。
卫立恒虽然是外孙,虽然姓卫,但是名字却是跟着沈家的孙子的“立”起的,足以说明沈老太太对这个外孙的看重。
南晚鸽停好车下来的时候,卫立恒还保持着那半倚在车门上笑看着她的姿势。他那看着南晚鸽的眼神里若有似无的流露出一抹贪恋的感觉。看起来与他十九岁的年纪很不相符。
“晚鸽。”卫立恒将手中的太阳镜往衬衫的衣襟上一挂,微微的将眼眸里的贪恋收敛了一点,“今天下班这么早啊?还没到五点呢,你平常不都近六点才回来的吗?”边说边抬起手腕看了下他手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劳力士,且向着南晚鸽靠近了两步,另一只手欲向着她的腰际而去。
南晚鸽不着痕迹的很有技巧的往左侧挪了两步,避开了卫立恒那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占她便宜的举动,对着他露出一抹Chun风般的笑容:“我今天不舒服请假了。”
卫立恒一脸关切而又焦急的问道:“不舒服吗?你哪不舒服了,有没看过医生,要不我陪你去看医生吧。”说着又向着南晚鸽靠近了两步,甚至伸手欲去拉南晚鸽的手要查看一番。
南晚鸽再度很有技巧的没有让他碰触到自己,对着卫立恒感激的说道:“谢谢,不用了,早上立言已经给我吃过药了,谢谢你的关心,立恒。”
卫立恒在听到沈立言的名字时,整个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亦是滞了一下,眸中闪过一抹隐约的惧意。
是的,惧意。
在这个家里,每个人对沈立言都是带着惧意的。就连外婆也与沈立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更别提他这个只是外姓的外孙了。
“是吗?大表哥对你向来都是很细心的,那我也放心了。”卫立恒干巴巴中带着丝丝的不甘,耸了耸肩,对着南晚鸽说道。
“恒恒!”一声十分不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