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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向未来的辉光。手中拿着烟火棒的小女孩,蹦跳着和自己亲爱的爸爸妈妈拥抱。
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们的世界才那么美好,眼中尽是温暖和爱意。
“……Four! Three! Two!”
“新年快乐,准将。”莫洛斯中将走了出来,两人站在圣马丁教堂的门口看着马路对角广场上欢呼的群众,“要充满信心!今后的世界也会越来越好,对吧。将来一定是一个和平的时代。”
“是的,越来越好——”准将答道,浑然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One! Happy New Year!!”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冲破天际,钟声响彻伦敦古城,烟火在此刻升腾起来,拖着尾焰直入云霄。阿尔弗雷德·曼斯·凡德莫尔准将一头酒红色的短发被映得五光十色。
“新年快乐,伊莎贝拉;还有阿列克谢,我亲爱的弟弟,新年快乐。”他低声说着,然后用拉丁语说出了他方才始终没能说完的,“御神之旨”开篇词的最后一句:
“In nomine consortis,nostre defendat eos par millennium。”(以兄弟之名,吾辈将千年不弃。)这是阿尔弗雷德有幸和莫洛斯中将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跨年夜。
特拉法加广场一公里以外的伦敦眼依旧点亮着蓝色的灯光,只是不再运转,摩天轮下参加揭幕仪式的群众也早已散去。一个身穿灰色风衣,身形娇小的金发女孩孤独地坐在摩天轮最顶端钢铁铸成的外框架之上,盯着漫天绚烂的烟火光芒出神。她只有十二三岁,一顶米白色的毛织软帽松垮地盖在她的脑袋上,在风中微微抖动。
这动作危险至极,一个不慎,她就将从近三十楼的高处自由落体,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命呜呼。可即使摩天轮顶端的铁架已经被风吹得有些左摇右晃,她却仍毫不在意地看着伦敦市区闪烁着明黄色天际线的远方。
“新年快乐,阿尔弗雷德。”她低声说着,一上一下地来回踢着她的小腿。
最好的时代才刚刚开幕。
第3章:绅士与玫瑰色的风(一)
九月份中旬还是秋老虎肆虐的时节,中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