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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只是抱着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化为灰烬。
后来,那个男人带着她长大,但自己对他的态度并不好,她有种感觉,妈妈是他杀的,火也是他放的。
自己问起当年的那些事他却一声不吭。
那个男人也教会了她很多东西,教会了她如何在这人烟稀少的自然中生存。
后来……她突然惊醒,背上都是冷汗,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又做那个梦了。”她自言自语,好看的脸蛋已经红润了起来,额头上、耳边泌出的汗珠沾湿了额头前的流海,凌乱地黏在脸蛋上。
就在这时,门开了,传来嘎吱的声响。她一听就立马调整好情绪和仪表,有人进来了。
是辰岚,这个一宗之长脸色很不自然,也说不出来,但没了之前的咄咄逼人的气势了。
“抱歉,昨天我失态了。”辰岚说,神情很不自然。
“啊?”女孩没想到辰岚回来这么一句,赶紧说:“没事的,没事的,都是我的错。”
“?”辰岚气笑了。
“都是我的错?”这是在内涵我吗?好嘛,人家都给你道歉了,你还不给人台阶下,不识好歹!
“哼!”辰岚又是上位者标志性的动作——一甩袖子,冷哼道,“养好病,来找我。”
姑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竟然这位大人突然变脸,但还是说道:“我已经好了。”
“再修养几日。”辰岚说。
“那我什么时候去找你?”
“嗯……我来找你吧。”
闻言,女孩很开心,他没有先前那么生硬地态度了,就证明事情有了转机,说:“谢谢您。”
“谢我干嘛?”辰岚说,“我可没说同意你留下来。”
“哦。”女孩的心情瞬间低落了。
“你叫什么名字?”辰岚问。
“我叫白暮梓。”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叫出自己的名字特别甜。
“我是他爸。”辰岚言简意赅地丢下一句就匆匆离开了。
白暮梓一顿失神,坐在床上发呆,她当然知道那个他是指谁,她也知道了那个中年男子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么失态。是她,又是她,都怪她,她突然有涌起了愧疚感。
辰川坐在桌前,之前那些被他撕得零碎的纸屑已经不知道被那些风刮走了,前面空空如也。
他很无聊,始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