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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觉察出来,伸了两下懒腰,打了一个大哈欠,左手搓揉着惺松的睡眼,把右肩膀耸了两耸,将滑溜下去的AK-47冲锋枪提拉了起来,一点儿也没注意到在他身后,一颗扎着黑色头巾的大脑袋慢慢地从楼板边沿伸出来,露出一张涂着伪装油彩的冷酷脸庞,一双精光闪射的眼睛。
武文涛决定弄出一点动静来,好分散那哨兵的注意力,以方便林青松更容易得手,于是,他左手捂紧嘴鼻,闷闷沉沉地咳了一声嗽。
那哨兵猛不丁听得塔楼前方的堑壕内响了一声,像是有人轻轻呛咳了一声,身子猛地激灵了一下,睡意立时锐减了一大半,他疾忙反手拽过右肩膀后侧的AK-47冲锋枪,端在手里,站在栏杆前边,伸长脖子,察看前下方堑壕内的情状。
林青松乘机将双手搭上塔楼北面边缘的栏杆,拼力一按,身子腾地向上跃了起来,嗖的一声,像一头巨大的猛鹰,扑进塔楼里边。
那哨兵东扫一眼,西掠一眼,什么也没看见,正纳闷自己是耳朵有点背,还是刚才听错了?蓦然间,身后传来咕咚的一声响,像是有物事跌落到塔楼地板上。
他赶忙缩回头来,刚想转身,忽然听到脑后边风声劲急,一只孔武有力的又粗又大的手霍地从左侧伸过来,狠狠一把托住他的下颌,猛力朝上一托,迅即往后一拖,一只如钢似铁的坚硬膝盖,狠狠地顶在他的腰眼上,他身材非常瘦小,林青松用左手托住他下巴,轻而易举就将他整个人提离地面,右手刺刀架在他颈项间,自左直右横向一拖。
他脖子上的皮肉显然十分的脆弱,林青松的刀刃又坚硬又锋利,只听刺啦一声,如破败革似的,他喉管连同颈静脉血脉登时破裂,温热的血咝的一下飙射出去,溅洒在前方的栏杆和地板上,宛若一幅凄艳而诡异泼墨画。
他腰腹四肢一阵剧烈的搐动,只是一下堪比一下孱弱,很快,他乱抓乱挠的一双手无力地垂搭了下去,解放鞋的双脚在地板上咯吱咯吱的踢蹬了两下,就好比骨头散了架一样,绵软软地瘫在林青松怀里,寂然不动了。
林青松的双手粘满了敌人体内流出的稠糊糊的,热热乎乎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