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何啊秦萧何，枉你叱咤商场那么多年，却连女人间惯用的小伎俩都看不清。”
“她死了，楚九歌已经死了，你现在才来醒悟有什么用，你为什么不干脆一直错信下去呢，反正她都死了，当做什么都知道继续生活这样对你我都好。”
“你却偏要捅破，何必呢？你以为是我害死她的？不！是你！能害死她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你以为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就能解脱了？不可能，秦萧何，午夜梦回你可会梦到她？没有吧？她那么恨你，肯定连你的梦也不愿进来。”
说着说着，她再次泣不成声，“同样是家族败落，我究竟哪里比她差了？你便是假装爱一爱我又能如何？”
因为顾宛茹过于现实，秦萧何心脏阵阵刺痛。
是他，是他害死若止的！不，若止没有死，她只是生气，躲起来了。
他会找到她的，一定会的。
“来人，将她扔到舞厅，只接客不卖艺，至死为止。”
“不，不，秦萧何你不能这么待我，不……”
秦萧何仿佛陷入了某种固执己见的想象里不愿清醒。
他坚信楚九歌没有死，所有不断派人出去找，凡是楚九歌有可能躲起来的地方，他亲自去查找。
几天下来，安城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找到楚九歌的踪影。
他夜夜将自己关在楚九歌的房间里，却再也没有梦见过楚九歌。
“是不是只有喝酒才能见到你？”他蜷缩在床上，嗅着被褥上淡到几乎没有了的气息，喃喃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喝酒，但是我好想见你，好想好想。”
他慢慢开始回忆起过往与楚九歌的点点滴滴。
新婚之夜，她一身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安安静静坐在床上等他回来。
掀下盖头，她笑着对他说：“老公，余生请多指教。”
沐父去世时，她抱着他，哭得几乎断气，“少帆，我没有父亲了。”
她与他第一次因为顾宛茹吵架，她满脸失望地看着他，“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后来的无数次，他眼看着她眼中的期待，一寸寸浇灭蒸发直至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