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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那个名声败坏的婆娘?你们在这儿扯什么混帐话!”
“爷……爷哟……”
任凭随从如何拉扯阻止,男人依然故我的冲刚才高谈阔论的客人发脾气。
颜真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人。
虽说他穿着一身儒雅气十足的便服,却难掩那满身的匪气。听他发怒时说出的言语,依然有条有理,就知道他经常训人。
“管他是凤城还是龙城,下堂之妻不可再嫁,王兄绝不会让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做王妃!”
“诶……”承影有意瞄了眼主子。对于这个人的身份,她心中也有数了。“有人很不欢迎凤城城主呢。”
“是啊,这可怎么办呢。”
两个女人默契的相视一笑,眼中闪相同的诡谲。
何叔把齐远之从酒楼拖了出来,擦去满头大汗,悄声对他劝说:“小的此次出宫迎接王爷,主君特别吩咐过一定要低调行事,绝不能声张……”
“我没声张啊。”齐远之理直气壮。
“要不是属下拦着,您只怕要把人家的酒楼砸了!”
齐远之呵呵一笑。“怎么会,何叔,你当我还是十来岁不知轻重的孩童嘛。”
“这可不好说……”
“那些人乱嚼舌根听着心烦,寻常百姓可以这样议论国君吗?王兄实在太过仁慈。”
“主君以仁治国,是难能可贵的品德。”
齐远之微扯唇角,极不以为然。
“王爷,咱还是早些回营,跟将士们汇合吧。”
“不着急。”
“爷,上回您在飘香镇病了好些天,已经耽误了行程,再迟只怕赶不上迎接凤城城主了。”想起前些天那场怪异的病,何叔心里直犯嘀咕。他早上起来,发现他趴在走廊的地板上,身上皮肤苍白的发青,要不是还喘着气,他都以为他死了。
莫名其妙的病,大夫也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好在休息了几天他便恢复过来。
“又是凤城!”齐远之皱皱眉头,对这两个字反感至极。百年前的一个传闻罢了,真就这么可信?谁能得到凤城,就能一统天下,要是当真如此,他们还用得着拼死拼活打仗?
“王爷,您行行好,就别为难小的了。”
齐远之看着打小服侍自己的何叔,不好过分为难他。“好,听你的,回去。”
何叔的表情立刻转忧为喜。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