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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徐胜也自感没趣,感觉学医的女人都不好对付,她们能在半夜跟大体老师共处一室,还能跟一具尸体月下看书。
或许自己在她眼里,也只是一堆肌肉组织而已。
咚——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声撞击传来。
像是铁锤落在实木上,砸出的声音。
噔——
一盏大灯忽然亮起,柱形灯光照射在徐胜眼前三十米外,形成一片小舞台的模样。
那里不是空无一物,而是有一位坐在板凳上的老伯。
这老伯穿着一套黑色雨衣,戴着一个钓鱼帽,一脸严肃。
此刻,他正手持一根铁锤,不断砸在脚下的棺材板上,像是在修理着什么。
咚——
一锤子落下,砸在黑色棺材板上。
八人眼前,赫然出现一个闹钟。
这是一个钢制闹钟,整体呈现银白色,摆在八人长桌的最中间,显得无比突兀。
那位老伯,终于说出第一句话,
“八人来回传递闹钟,十声响,回答我的一个问题,由我判断正确与否,不得互相争斗,不得犯规。
现在,开始。”
咚——
铁锤再度落下。
第五个座位上的人瞬间伸手,将闹钟抱在自己怀里。
那人是个瘦弱的中年男人,有着尖尖的下巴和山羊胡子。
一双鼠眼正快速转着,思考着什么,
‘他没说先向哪儿传,也没说每个人拿到手后必须立刻传递。现在我右边有三个人,左边有四个人,得往左传。他还说有十次声响,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赌一把,先暂留五声。’
这个尖下巴中年男人,死死抱住闹钟不放。
身旁几位特别着急,尤其是他的左右两位,不断怒吼着,让他传递闹钟。
若不是“不得互相争斗”,他们两个恐怕早就拳脚相加了。
“一……二……三……四……五!”
尖下巴男人闭着眼睛,对周围一切不管不顾,死死抓着闹钟,蜷缩在自己的椅子上。
待数到第五声之后,立刻就向左传递。
第四位座椅上,是个卤蛋颜色的光头。
他已经满头大汗,深知已经过去了五秒,这个闹钟随时可能会响。
但,他的赌徒心态,此刻却又显露出来。
死死抓着那个闹钟,心中默数三秒,每一秒都有一年般漫长。
他已满头大汗,吓得小脸惨白。
三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