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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吏部尚书王直皱眉道:“于大人,我也不赞成南迁,但是如今边疆大败,皇上带去的三大营乃我大明精锐,如今北京空虚,瓦剌大军随时有可能长驱直入,我等该如何应对?”
百官又是一阵议论声,这迁都不迁都先不说,就算不迁都,这仗没法打啊,要人没人,要粮没粮,要兵器衣甲也没有。
这时候,已经许久没说话的朱祁苼知道,时机又到了。
刚才孙太后命郕王监国之时,他其实一点也不意外。
他并不指望自己杀一个王振的侄子就让所有人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但是他知道,今天对自己非常重要。
他一定要在今天,彻底,完全,绝对的超越郕王,成为百官心中那个合适的人选。
“诸位,可否听本王一言。”朱祁苼上前两步,转身面对百官道。
虽然他站的比郕王低一些,但是他站的更中间,而他背后正对的方向,就是那空着的龙椅。
这一刻,朱祁苼拿出了自己毕生所有的气魄,整个人把摇杆挺的笔直,他伸着双手道:“诸位!太宗皇帝曾言,我朝国势之尊,超迈前古,其驭北虏西番南岛西洋诸夷,无汉之和亲,无唐之结盟,无宋之纳岁薄币,亦无兄弟敌国之礼。”
“太宗迁都北京,是何用意,诸位可知?”
百官愣了一下,当时就有些傻眼,心说这景王殿下这是又发癔症了,这事儿人尽皆知!可是何人敢说?
当初太宗皇帝说南京湿热,不如北地,以各种理由迁都。
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是因为他得位不正,在南京住的不安稳。
还有谣言说,在南京他总能梦到祖宗训斥,建文帝索命,因此才决意南迁。
可是这些话,谁敢说出来啊?
“弟弟!你别乱说话啊!”朱祁钰也是着急的小声朝他喊着。
“你们都不知道!我知道!”朱祁苼继续道:“当初!先帝曾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现在,我知道了!”
“太宗之意,可以总结为一句话,以天子!守国门!”
天子守国门!此言一出,满场皆惊,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柄重锤,重重砸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就连于谦,孙皇后,郕王,也都被镇住了。
天子守国门,这是何等的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