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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我西迎军部,却任由大昭军在乌牙山附近村镇肆虐。”
月华沉静地拆开信件,飞快地扫视着信上所言,面色也染上了一层冰霜。
“比想象中早了一些。军部都是我们的人,你立即赶去军部李长信尚书府上,将密信呈与他。”随即,又从书架的暗格中取出一张羊皮纸,语速飞快,“这是本王安置在大昭的暗卫绘制的大昭西北部军防图,你一并带到李尚书那里去,他自有定夺。”
燕青一愣:“殿下,这次行动还是要瞒着皇上吗......”
月华理所应当地点头:“皇上年幼,请李尚书保密。”
“是。”燕青连忙恭敬行礼,将两份承载着重要军情的纸张小心地塞入怀中,朝着李尚书府匆匆赶去。
浓重的夜幕之下,一身锦服的男子面色坚毅地坐在书桌前,认真谨慎地处理着桌上摆放整齐的几叠奏折。
先皇驾崩,他力排众议扶持了年幼的太子即位。这些年来,这相比天下太过狭小的书桌,硬是撑起了西迎的锦绣江山。
只是,当年年幼的太子,已不是牙牙学语笑着喊他“皇叔父”的小男孩。在深宫久居的八载时光里,没有温情,没有企盼,有的只是一个为众人朝拜的“皇帝”称号。皇族血脉中尤其突出的躁动缓缓苏醒,这种躁动往往被称为:野心。
次日清晨,红梅小心地服侍着云谧起了床,洗漱装扮后匆匆前往琳琅院正屋给老夫人请安。屋内依旧是温暖的气氛,这次不仅是大夫人与云宁坐在屋里,二姨娘也携了另外两个云家小姐恭敬地端坐着。
云谧刚进屋,一袭桃红夹袄的二姨娘便满面红光的迎了上来:“大小姐可算来了,咱家老祖宗可念叨你念了许久呢,耳朵都生茧子咯!”
老夫人故作嗔怒地指了指二姨娘:“丽娘,来让我瞅瞅,是不是真长茧子了!”
二姨娘掺着云谧朝前走着,娇嗔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是贱妾嘴皮子快了,该罚该罚!”
老夫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云谧应和着气氛以袖掩唇轻轻笑了。大夫人依旧是淡然地勾着嘴角,低头品着茶。云宁的目光在云宝珠和云璎珞之间来回游走着,顺着视线看过去,云宝珠的眼圈似乎有些红。
老夫人笑眯了眼,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