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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月清有些胆怯了,眼前的裴璟之像是吃人的豹子浑身带着戾气。他又一笑,挑起她的下巴,突然,毫无防备地烙下一吻,很轻,却足以让申月清颤寒。
他是醉了?还是疯了?还没等她回过神儿来,脖子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洁白纤细的颈项上泛出了殷红的血丝,申月清疼的直抽凉气,伸手去推却推不动,只能尽量抵着他。什么深仇大恨,是想一口咬死自己?
“你是不是以为孤会碰你啊?”他像是在把玩自己的猎物,嘲讽着,玩弄着。那么好听的声音偏偏冷的可怕。
“殿下醉了。”申月清不知眼前这位太子殿下是真的喝多了在发酒疯,还是故意想要折辱她,稳了稳心绪缓缓答道。一边觉得匪夷所思,一边又不敢惹怒他,心里却是暗暗骂了一把,道貌岸然。
“你是不是觉得孤很可恨啊?”
“月清不敢”他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一时间申月清未反应过来。
“不敢?还未入东宫就与那袁家长子苟且,申府的大小姐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裴璟之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嘲意。
苟且?与袁绍苟且?他是见到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会有如此想法,真真是不明所以。“我与殿下已是夫妻,殿下说话要有根据。”
“呵,妻?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妻”说着他却是笑了,笑得骇人。有些殷红的唇靠到她耳边,低声道:“我不会碰你,因为......你脏。”
申月清被他这话怔住了,“殿下最好能把话说明白,月清愚钝不懂殿下话中是何意。” “太子妃,装傻充愣的本事倒是不赖呢。”还未等申月清说话他已松了手上的桎梏,迅速起身绝尘而去,血色喜袍,背影依旧风度翩翩却是说不出的冷漠。
申月清坐在铺满红锦被的床上,着着嫁衣,看着红烛摇曳,觉得莫名讽刺。她到底嫁给了什么样的一个人。这东宫当真是个令人生厌的地方。
“我脏?呵呵,脏的是你裴璟之。”她暗自呢喃。整个皇朝都在笙歌夜舞,欢喜庆祝的新婚之夜,申月清望着黑夜,看不清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一月前京都中发生两件大事。陛下赐婚申家独女申月清,嫁入东宫为正妃,满京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