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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曹毅极重家族荣誉,忠君爱国,典型的儒家作风,就比如这女子,就要在家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书房内光线充足,填满一面墙的书架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曹毅端坐在书案后,一双苍老的眼睛犀利锐利,声音冷冽又直击人心:“说说,为何要趁着江宴病重的时候和离,江家待你不好吗?还是你觉得身为丞相家的大小姐就可以为所欲为,挑战世人的底线?”
“女儿不想留在江家一辈子守寡,大好的年华就要为自己而活,为了一座贞节牌坊葬送自己,这是蠢人才会做的事!”曹姮语气坚定,早就想好了面对父亲质问时的说辞。
曹毅震惊的望着面前的女儿,猛地一拍桌案,震的茶杯微微晃动,“跪下!”
曹姮跪在了地上的垫子上,但是却继续说道:“江宴死后不久,江流赌光江家祖产的消息就传了出来,江老太让女儿拿嫁妆去抵债,女儿没有答应,她就伙同儿子在女儿的饭菜里下毒,要威胁女儿交出嫁妆!若不是被女儿提早发现,今日您见到的就是女儿冰冷的尸体!”
曹毅眸子猛地一缩,面色又惊又怒,复又沉痛难抑,一时竟无言以对。
“女儿句句属实,方玉和容瑶都可作证。”曹姮见到父亲模样,心肠一时一软,口气也好了不少。
曹毅摆摆手:“你下去吧。”
曹姮离开了书房,外面巧合的看到了兄长曹云飞,兄妹二人一起离开书房,来到了花园的凉亭谈话家常。
曹云飞坐在栏杆上,面色也很难看,“是我心肠太软,当初就该带着你一起回京,否则,妹妹你也不会遭遇江家人的迫害,江家这对蛇蝎母子罪该万死!”
“兄长也不必自责,江流被赌场的人打死了,江老太也病倒在牢房,听说神志都不清不楚了,他们已经得到报应。”
“另外,这件事除了父亲,兄长,就不要往外传了,母亲也要瞒着,不能让她老人家伤心。”曹姮小声叮嘱道。
“好。”曹云飞如今是翰林,修筑前朝史书,空余时间比较多,他下定决心要好好补偿妹妹,日后一定要亲自替她把好关,找到能善待妹妹的人家,让她一生衣食无忧,快乐顺遂。
曹恒就在娘家暂时安顿了下来,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