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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解酒用的,她的关心让我心头一暖,冲她微微一笑,“谢谢。”
何嫂有些惶恐,“大少奶奶您别跟我客气,您嫁进白家,我自然是要伺候您的。”
白家是几代富家,自然就延续了以前的称呼,尊卑秩序也十分严明。
我对这种有些反感,但心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没再多说什么,把杯中的牛奶喝完递给她,她拿着杯子转身离开。
环顾四周,这间就是白笙的房间,装饰很欧式化,除却门窗上的大喜字,最吸引人的就是挂在床头墙上的那张婚纱照。
那是赶急拍下的,照片上的我脸上挂着形式的笑容,一点都没有新婚的喜悦,这张婚纱照,对我而言只是在提醒这场婚姻背后的不堪。
不知是酒精,还是喝过热牛奶的原因,打量完房间后我竟觉得困得快睁不开眼睛,望向紧闭的门,我想着眯一会儿就好,蜷缩在床角睡了过去。
痛!
此刻应是夜深,我模糊的意识的被撕裂般的痛楚点点唤醒,虚睁开眼,我只看见有道结实强壮的身影在我上方。
我抬起虚软的手推了推他,蚊吟般低声喊疼,但是他没有理会我挣扎,大手将我的手桎于头顶,俯身下来,粗重的呼吸响在耳边。
他的动作越发粗暴,像在发泄着什么,我疼得冷汗直冒,却觉得声音都堵在嗓子口,怎么都喊不出来。
后面我恍惚想起今天是我和白笙的新婚夜,他身为我的丈夫,履行夫妻义务是很正常的,加上愈发昏沉的脑袋,我重新陷入昏迷——
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我躺在蚕丝被中,动了动腿,只觉得钻心的疼,我皱眉,没想到白笙看着文质彬彬,房事上竟然这么粗鲁。
二十二年来的第一次,曾经憧憬过的美好,都在昨夜不复存在。
除了疼,我体会不到任何东西。
缩在被窝中,我不禁有些鼻酸。
咔——
门被打开,白笙端着餐盘走进来,昨日的西装已换下,穿了身米白色的休闲服,很衬他的气质。
但是,想起昨夜我又觉得少许不适。
他走到床边,将餐盘放在一旁,伸手拂过我凌乱的发丝,眉眼中满是温柔,“奈奈,昨夜……是我太粗鲁了。”
他诚心道歉,我怎能横眉冷对?只能勉强一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