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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笑。
七天前,她收到了一封密名信。
信上说,在白头山一座商国残墓中,有她母亲的消息。
二十年了,不管是从爸爸那里,还是她不懈的调查,她所能找到的关于母亲为什么失踪又去了哪里的消息寥寥可数,所以,她即便怀疑过那封信的真实性,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决定去一探究竟。
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未怀疑过郁南溪,这个和她虽然不是一个母亲却同父同宗的亲妹妹。
那么“体谅”她,愿意陪她去那座废弃已久爬满了毒蛇的荒墓的妹妹,只是为了找寻找一个时机,置她于死地。
先是剪断了她身上的防护绳,又怕掉进墓穴里的她死的还不够快,用炸药炸塌了半座山头,谎称古墓塌陷。
她致死方知,原来她最亲的妹妹和她将来要托付一生的男人,在爸爸为她准备的婚房里密谋已久,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告别厅门外。
来来往往的宾客一个个黑装素裹,每个人都揣着自己的心思,没有人注意到郁时浅,即便是有人好奇的瞄了一眼,却也没有立刻认出她来。
也难怪,她的母亲失踪后,她就被父亲郁立华刻意藏了起来,不到万不得已极少让她抛头露面。
外人都知道郁家有个大小姐,却不知这大小姐到底是何许人也,她也只有在出国留学的时候,郁立华邀请了六门荡的长辈参加了一次送行宴。
郁时浅第二次看到六门荡的人聚的这么齐,就是她这所谓的葬礼上了。
郁南溪站在灵台一侧,轻声抽泣着,时不时抬眼不耐烦的瞄一瞄前来吊唁的宾客,然后再低下头数着时间装腔作势。
不等她视线落下,一阵风冷不丁的卷起垂在门侧的挽联,一双阴沉和鸷冽的眼睛正冷冷的看着她。
那张脸,即便是化成灰她也认得,是郁时浅!
郁南溪吓的一个激灵,心虚下膝盖倏地一软,险些撞倒了桌角的一盏长明灯。
当她惊慌失措的再看向挽联后面,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一旁不停看着腕表的付娟被郁南溪惊动,看了看自家女儿突然惨白起来的小脸,忙拉了一下她的裙角。
靠近郁南溪,付娟冷冷一笑:“我也不想给这个小贱人守灵,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等六门人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