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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看上去立体感十足,下颚线更是如同刀削斧凿般,令人移不开视线。
天呐,这男人也太好看了点吧!
不过……怎么总觉得有点眼熟?
元昭语皱了皱眉,收回视线。
车厢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可以想见男人就没有停止过流血。
元昭语用余光扫了眼黑衣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
“心儿,去把药箱拿来。”
药箱和一些杂物都放在后面那辆车上。
听到元昭语的话,黑衣男人和心儿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前者是探究,后者是疑惑。
“快去!”
“哦哦哦!”心儿连忙点头,叫停了马车,以最快的速度拿了药箱赶回了车上。
接过药箱,元昭语指了指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又看向男人。
“再不止血你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男人不语,眸色暗了几分。
元昭语看着他的反应,默默翻了个白眼。
“也罢,反正你是死是活和本姑娘也没关系,爱治不治。”
话一说出口,男人便收了剑。
元昭语冷哼一声,小样儿!
“心儿,剪刀。”
由于伤口和衣服已经黏在了一起,不好清理,元昭语决定直接把男人的衣服给剪了。
心儿是元家的家仆,从小就跟着元小姐一起学医,又跟了元昭语好几年,二人之间配合的十分默契。
马车颠簸了许久,元昭语也终于赶在车子抵达永宁镇前替男人包扎好了伤口。
“小姐,永宁镇到了。”
元昭语应了一声。
她又看向黑衣男人,对方正准备下车走人。
元昭语又低头在药箱里翻了一阵,眼看着男人就要掀开帘子离开了,她这才连忙叫住了他。
“喂!你等等!药拿着,一天三次外敷。这药可比市面上那些创伤药珍贵多了,多少钱都买不来,省着点用。”
说罢,元昭语将药瓶扔给了黑衣男人。
男人接住白色的小瓷瓶,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元昭语,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元昭语不禁微微皱眉。
“心儿,我为什么要给他药呢?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对此,心儿保持沉默。
毕竟她家小姐给人治病都看脸,长得好看的不管给不给钱她都乐意治。
就拿宫里那位来说,也不知道是谁,惦记着人家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