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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为主,任凭薛家母女两个闹翻天,她也不愿意去多言多语。
她这个性情儿,薛太太和薛宝凤娘俩最喜欢不过了。因而除了每日清晨黄昏按时来梨香院请安,或是午间陪同用饭外,她爱干啥干啥,薛太太也不愿意去为难她怪罪她。
自从她兰曦孋十六岁嫁给十九岁的薛文举,迈进这薛府后,在孤独寂寞中,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新婚之夜,本是新郎新娘燕尔新婚如胶似漆的时候。谁知这薛文举掀了盖头,却吞吞吐吐地说道这正是他用功发奋读书的好日子,不敢贪恋女色误了前程,因而他不敢和她圆房的。
当时碧菅和玉娆两个正为自家小姐打包不平,却听兰曦孋淡淡地回复道:“去吧,发奋读书才是正理。你我既已拜堂成亲,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哩,哪有妻子不让丈夫去博取功名的呢?”
对于这个从未谋面,而今刚刚闪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兰曦孋的心中没有多少交集,也荡不起片片的涟漪来。
她是相府之女,从小锦衣玉食,嬷嬷严厉教导长大。自从她十岁时父亲告老还乡后,虽然回到了利州城日子远没有在长安过得优渥,但她所拥有的富贵一样也不少。她懂得把握分寸,一言一行皆有世家风范。
至于成亲,她不过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个人更喜好独居,这缘于她那个长期吃斋念佛的母亲。受母亲的影响,她也时常喜欢去寺庙里寻清凉。
待兰曦孋扶着碧菅和玉娆款款走进老太太的屋里,屋中的三个人毫无防备,竟被她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
“哦,曦孋来了。”
薛太太放下手中的骨牌回过神来,瞅着兰曦孋,微微一笑。她心里由不得暗自赞叹起世外仙姝般的儿媳来。瞧她今儿个这身装扮,素衣飘袂,颜若嫦娥倾国倾城,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柳扶风。
这个模样儿,把那个小姑子薛宝凤也给嫉妒死了。薛宝凤品貌模样儿中上等,和兰曦孋一比,她非得要逊色上百倍。
兰曦孋也微微一笑,按礼数给婆母请了安。这时,她侧眼一细看,左边位置上竟然坐着丈夫薛文举,他今儿个一整天都在陪着老太太抹骨牌了!
兰曦孋不由得怔了。
“噢,我今儿个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