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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妖精,但这些妖精哪里知道怎么种植这有灵气的东西。而且久而久之,那些妖精都对我敬而远之,我所到之处,连妖气都没有残留。
在万般无奈之际,我看了眼即将枯死的阿凉,又看了眼正缓慢生长的我的“床”——那棵古怪的树。
我用匕首划了那棵树一刀,一种发荧光的液体从树的伤口处一点点渗出来,勉强可以说是树汁。我赶忙用小瓷瓶接了些,没有多少,树干很快就光洁如初了。
破罐子破摔,这树能救我,就应该可以救阿凉,怕就怕阿凉承受不了这样的福泽,反而枯死了。
我小心翼翼的用叶子沾了点树汁,慢慢的浸润进阿凉周边的土壤。不辜负我的期望,阿凉慢慢活过来了,又变的好看了。
然而很快的,我从为了阿叶养阿凉,变成为了养而养阿凉。
之后每天我都会给它浇树汁,一点点,不需要太多,怕它死了。但其实我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和它说话,说很多话,说我从阿叶听来的外面的事,说红透的冰糖葫芦。
阿凉一点点从小苗变成小树苗,小树,慢慢的还长出了嫩绿的新叶。阿凉长大了。看到阿凉的成长,我感到了如同父亲般的喜悦。
有一天,我正津津有味的说人间的一种叫做话本的东西。当我正讲到貌美的狐狸精幻化的小娘子和俊俏的书生私定终身的时候,突然有人扯我袖子,我以为是阿叶,猛地一回头,发现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
她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粉嫩嫩的小嘴,圆圆的小脸蛋,穿着一身桃粉色百褶裙,小手肉嘟嘟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小女娃开口说话了,嗓音也甜糯的不得了:“怎么算私定终身?”
小女娃可爱极了,比当初阿叶可爱不知道多少倍,我欢喜的不得了。
我更是不想记起阿叶了。其实生死自有定数,细细想来,阿叶从不会和我说有关他的事,也就是说阿叶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和我不是一路人。既然阿叶选择了他所选择的,凡人自有生死轮回,而我几乎不老不死,那么我又何必徒添伤悲自找麻烦,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养自己的阿凉吧。
“你是什么品种的树?”我问阿凉。
“我不知道。”阿凉愣愣的望着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