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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看来他那“十八般武艺”在顽固的共党分子面前也有不灵的时候,不禁有些幸灾乐祸,便说:“关进死囚牢里吧。”
马彪说:“宋长官特别交待,不能关进死囚牢里,以防他半夜没人照看死了,得给他安排一个有同伴的监室。”
陈友亮心想宋铁军也太事无巨细了,按照他平时的风格,才不把共党分子的死活当回事呢,看来这个共党分子很重要。既然如此,他应该提前和自己通气,让自己作好安排,现在他不把自己这个警察局长当回事,自己正好也懒得趟这浑水,便没好气地说:“你马科长看着办吧,到时有什么事情别往兄弟我身上推就行。”
那个囚犯仿佛一副临死不惧的样子,吟起了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然后他对着陈友亮离去的背影哈哈大笑,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们共产党人是杀不尽的,总有一天会找你们这群王八蛋算总账。”
马彪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骂道:“死到临头,还猖狂什么?到时看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我的刀快。”
另外两名便衣将囚犯拖起来,押着他继续往前走。
在经过张凤山的囚室时,马彪停下了脚步,冲看守的警察说:“打开。”
张凤山迅速回到地铺上,假装睡觉。
门开了,马彪进来用脚踢了踢张凤山,问道:“叫什么名字?”
张凤山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故作睡意朦胧地问:“干什么?”
“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凤山,怎么啦?”
那个开门的警察骂道:“你小子吃了豹子胆了,敢这么跟马科长说话?”
张凤山装作受惊的样子,连忙起身说:“马科长,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切莫计较。”
马彪以前在宋铁军底下被当作狗一样使唤,动辄挨骂,如今被张凤山奉承一番,心里很是受用,态度变温和许多,说:“张先生,委屈你一下,由于我们的房间有限,有个共党分子要跟你住一起,他伤得很重,麻烦你照顾一下,有什么情况及时喊看守过来。”其实马彪认识张凤山,只是张凤山不认识他而已。他是按照宋铁军的意图办事,这样做的目的是给张凤山看的,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