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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眼。
亮晶晶随之进入电话亭,拿起还热着的话筒。
“喂,成萍…”听到熟悉的声音,亮晶晶感动的几乎快掉泪。
“喂,女人,你死去哪了?电话也不接,搞什么鬼。”成萍一个人,在台北市东区,逛一个小时,上班时间,找不到人可以一吐苦水。
她的朋友里,就只有亮晶晶最闲了,不时不找她时,拼命在她耳边吵,等真的需要她时,又找不到人。
“你在哪啦?听起来不像在公司。”来电没有显示亮晶晶她们公司的电话号码,而且她的声音起起来应该在室外。
“我在天母。”
“你现在人在天母?做什么?”
“说来话长,你咧,你应该在上班吧?”
一提到上班,某人不愉快的回忆再上脑门。
“上个什么班?两个人联手演了部戏,把我赶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我现在流浪在台北东区街头。”一股脑儿地,成萍气中带气,气个不停。
“真的啊?”女强人工作狂,居然没在工作?“那我去找你。”亮晶晶开心得很,有人可以听她话了。
“你走二号出口,我在那里等你。”
台北市,全球性知名连锁咖啡店二楼,走上来一对“我有话要说的。”的女人,她们手上各拿一杯冰拿铁。
“我出社会,进到扬娃这么久,楼下一楼的橱窗,有多少件出自我的手笔?有多少客人,指定要我量身订做?那个外国人,就凭他跟老总私交好,每次就是在那里胡稿瞎稿?敢说要退我稿?你看我这次会不会跟他们斗到底!我是不爱告御状,但这回他们真是把我惹火了。”
这次的设计,可以说是她踏入设计师这行以来,让她感到最满意的一件。半灯笼式裙款,新潮夺目、零散的碎钻,璀灿高贵。“就因为裙子过短,他就在那里像只狗叫个不停?!说什么,这是伴娘的款式。叫叫叫的,又不是要给他老婆穿的?我也不可能帮他老婆设计啦啦!”
成萍一开口,就没完,足足一口气讲了、骂了半小时,才又拿起早杯底湿了一圈的杯子。
“我刚才,被绑架了。”趁成萍喝咖啡休息的空档,亮晶晶平静地丢出这句话。
“什么?”成萍立即瞪大眼。
“今天,姓金的又来了,不同批的。”相对的成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