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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莫熙宁竟直直地扑了过来,隔着两个枕头,将她压在了牀上!
“你吃错药啦!”白苍忍不住破口大骂。
“唔!”莫熙宁长臂一伸,竟将她的脑袋勾了过来,低头急切地吻了下去。
“呕!”刚吐完,白苍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嘴里那股味道。
男人皱了皱眉,松手放开白苍,抬脚下榻,拿起桌上的茶壶,又迅速跳到牀上,皱眉道:“快喝!”
这人是**熏心,饥不择食了吧?
白苍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起茶壶,连灌了几口,将嘴里那股酸涩味儿洗干净,整个人也觉得清爽了不少。
莫熙宁有些等不及,劈手要夺茶壶,被白苍眼疾手快,紧紧抱在怀里。
“给我!”男人眼中暗流涌动,额头不知何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白苍再迟钝,也发现了今晚的莫熙宁有些不对劲儿。
她将壶嘴对准他当做防身武器,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有孕在身,额头受了伤,还心力衰竭,你可别想对我怎么样!否则便是禽……”
真聒噪!
体内的热量叫嚣着喷薄欲出,莫熙宁双眼发热,弯腰朝白苍爬去。
白苍手抱茶壶,步步后缩,直到后背贴到墙角,退无可退,“你别逼我!”她举起茶壶,对准自己的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下去。
把自己拍晕了,这**就不会做什么了吧?
这是白苍拍自己时的想法。
莫熙宁显然没料到这女人傻到自残,因而动作稍显迟缓,但总算在茶壶柄挨到脖子时,被莫熙宁截了下来。
“你现在还有什么法子,一并使出来。”莫熙宁一把将她扑倒,竟然邪魅地咧嘴对她笑了笑?
白苍张了张嘴,竟不知如何作答。
莫熙宁满意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一副乖顺的模样,长臂一伸,轻松将白苍禁锢在了牀榻间,再次低下头,凶狠地吻了下去。
白苍急忙撇头避过去,奈何那人手劲儿奇大,自己整个人被锁在他怀里动弹不得,紧闭的齿关被他强劲地挤开,卷着她的小舌迫她与之**。
白苍瞪大双眼,急地连连呜咽,两手在他胳膊上又是拧又是捶,然而莫熙宁似已被谷欠望迷住了双眼,按着她的手臂愈发收紧,简直要把她揉到身体里去。
白苍再挣扎不